他也不知道是怎么装下去的。
吃完饭，所有学员瘫坐在食堂外面树林下，一个个都不想动弹。
有的学员想洗澡，可是却被泽法呵斥，说下午会让他们洗澡，至于换布条衣服那更是奢望。
坐在树底下福克西抽抽嘴，鼻子吸入的气体不是汗臭就是腥臭味，身上也是火辣辣黏黏的，特别不舒服。
福克西脸色很不好看，这样下去不知道有多少细菌进入身体，万一得个什么癌症和不治之症怎么办？
虽然这个世界的人体抵抗力普遍强大，可是乱七八糟的细菌更强大。
所以福克西也硬着头皮来到泽法山顶上的办公室。
“报告。”
龇牙咧嘴，福克西站在泽法门外敲门，此时泽法正在对着电话虫说什么，见福克西敲门示意他进来。
没说两句，泽法挂掉电话虫看着福克西“什么事？”
“泽法老师，我请求洗澡和换衣服。”
“修炼还没有结束，没必要。”
泽法只是看一眼福克西，然后目光就凝聚在办公桌的文件上，想来在处理着什么。
“泽法老师，我们很多学员都受了伤，如果不及时清洗，容易伤口感染和细菌侵入，重者会丧命。”
站的笔直，福克西目不斜视的看着泽法。
“我知道。”
头也不抬，这些小常识泽法岂会不知。
脸色一僵，福克西有些惊恐的看着泽法，既然知道还不让我们洗澡，这是存心整死自己等人？
“没错，就像你心里想的那样，我就是抱着用训练杀死你们的目标而训练的。”
重新抬起头，泽法仿佛知晓福克西心中所想一样，面无表情。
“没什么事你可以出去了。”
泽法指着办公室大门，看都不看福克西一眼。
“泽法老师。”
“还有什么问题吗？”泽法双眸一眯，一股若有若无的气机锁定福克西，仿佛被恐怖野兽盯上一样，让福克西心跳减速。
“没有。”
说不出话来，福克西握握拳。
“那你可以出去了。”
就在福克西走到大门口的时候，泽法突然开口道“伤病，也会让人进步。”
回过身，福克西看着埋头看文件的泽法，就像看待恶魔一样。
这也太丧心病狂了，一不小心是真的会死人的。
竟然用病来修炼，难道是为了增加身体抵抗力、恢复力、愈合力？
看来是真的没有把他们当成人看。
像这种修炼方式，心眼小的人可能都十分讨厌泽法，难怪泽法后半生过得不怎么样，遇到事情也很少见到学员帮忙。
波鲁萨利诺与泽法的关系更是充满恶劣，或许这就是原因。
泽法出发点是好的，不过过程有些太残忍了。
但是泽法有说过接受他训练是会死人的，不能承受随时可以离开，这么看下来都是你情我愿。
可以说泽法不欠任何人，反而那些受过泽法教导的人欠泽法一个人情和一声真挚感谢。
最重要的是自己没记错的话，泽法后来好像有在嗑药吧！
一想到这个问题，福克西的脸色就阴郁起来。
每天早上起来头发都不一样，不是赛亚人就是奥特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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