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桑榆对宣飞的回答十分满意,她笑眯眯的问:“既然你自己都说了没什么瞒我的,那我能不能问问你昨天把我扔下干嘛去了,胖子都说了,你着急忙慌的跑出去,灭绝师太的课都不上了,肯定是大事。”
宣飞放下手里的饭碗,想了一会儿,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我能现在不告诉你吗?我不是想真的瞒你,只是这事儿说来话长,等到时机成熟了,我全告诉你,可以吗?”
眼前这个英俊高大的男孩子一脸真挚的看着杨桑榆,直看得她心里发软。
杨桑榆给宣飞的碗里夹了一块红烧鸡翅,说:“当然可以,你多吃点,这回的这个阿姨做饭还挺好吃的。”
两个人你给我夹菜,我给你夹菜,一顿饭恨不得蜜里调油的吃到天荒地老。
放在餐桌上的手机“嗡”的震了一下,屏幕随之亮起。
杨桑榆挨了挨宣飞的手腕,说:“你手机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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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桑榆租的公寓就在学校附近。
所以赶到附近的宾馆里,宣飞总共也没用了多长时间。
宣飞的妈妈宫燕林坐了好几个小时的火车到这里,精神有些不济。
她看着自己高大英俊的儿子站在宾馆里统共也没多大点的房间里,说:“你昨天跟妈妈说话的时候妈妈就觉得不对劲,要是平常的消息你怎么可能那么激动,你跟妈妈说实话,是不是有了小宝的消息了?”
果然是知子莫如母,他只是在电话里争辩了几句,宫燕林就敏感的发现了不对劲,并且赶了过来。
宣飞颓然的坐在床上,他使劲的抓了抓脑袋上的卷毛,说:“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你吃饭了吗?一会儿我带你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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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哥带着昔日的兄弟往自己开的麻将馆那边过去。
他其实很有些扬眉吐气的意思。
刀疤跟他当时都算是刚出街的混混,论起来都混的不咋地。
但是刀疤是个一根筋的憨货,出去火拼的时候实打实的举着砍刀砍翻了好几个人,当然也就吃上了官司,被关了好几年才出来。
可是他彪哥,虽然当年脚底抹油溜的飞快,但是经过这几年苦心经营,好歹大大小小有了点来钱的买卖,自然要在往日的兄弟面前嘚瑟一番。
他正在麻将馆不远处的路口下车要往里走--麻将馆当然开在不起眼的巷子里,毕竟不是什么上得了台面的场所。
大老远看见有几辆警车围在巷子口。
彪哥让刀疤在车里别动,自己装作无意经过往巷子里瞟了几眼。
这几眼不打紧,看的彪哥是心底一片哇哇凉。
他来钱的买卖,被警察给一锅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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