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弄醒他。”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他惊恐无助的眼神了,想想堂堂的顾家二少爷,一会要像个野狗一样,对自己求饶,他都感觉身心舒畅。
那日他说的话,其实有一半是真的,他和他母亲被顾家逼得走投无路,只能逃出国外。
他们身无分文,他和他母亲只能流落街头,他那时不过六岁,他躲到母亲身后,看到那些人头投来的目光。
嘲笑,嫌恶,鄙夷……
那时候他就暗暗发誓,一定要让顾家的人血债血偿,也要让他们尝尝流落街头的这种滋味,要让他们生不如死!
母亲为了养他,每天拼命的打工,最后身体再也支撑不住,直接死在了路边。
这一切的罪责,都是顾家,若不是他们当初害死了他父亲,他和母亲就不用流落异国街头,他就不用受人嘲笑,不用过那些苦日子。
他好不容易学成归来,发现顾家远远不是他能对抗的,满腹壮志胎死腹中,那些日子,他看到顾家人高高在上,自己和他们犹如云泥之别,他就忍不住想起来惨死的母亲,他们这些年的艰辛,心痛的恨越来越浓,疼的他每夜都睡不着,借能借酒浇愁。
如今再看顾辰溪,他只觉得心中无比舒畅,这些年的仇恨,他终于可以亲手报了,终于可以让顾家的人血债血偿了。
路瑾观察着罗白的一举一动,看到他眼中扭曲的疯狂,她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医者不自医,精神病医生能诊断出自己有病吗?
“唔……咳咳……”顾辰溪人跪着,双手被绑在身后的柱子上,一盆一盆的冰水浇下来,人慢慢清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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