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不拦他，路瑾就真的没拦他。
这两天路瑾一直早出晚归，和北皇的人相量逼宫对策，净空走那天，两人都没有说什么，各自吃过早饭，路瑾一如往常出门，晚间回来，没了一直亮着的那盏烛火，没了热气腾腾的饭菜，只有孤零零的98的好感度，她才知道，哦，原来他已经走了。
其实他走了也好，毕竟他是出家人，见不得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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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净空走后京都已经连下了好几场雪，小年这天，阴沉许久的天气终于放了晴，街道又恢复了往常的熙熙攘攘。
过年的喜气洋溢在每个人的脸上，劳累了一年的人，现在终于有了放松。
路瑾紧了紧身上的斗篷，找了个熟悉的摊位，要了碗小混沌。
“姑娘，大过年的，怎么还出来吃？”净空走后，她的早饭一直在这解决，小摊的大叔很热情，给的量很足。
“家里就我一个人，大冷天的，懒得再生火。”路瑾笑呵呵回道。
那大叔以为说到人家姑娘痛处，歉意的笑了笑，就没再开口。
吃了碗热气腾腾的小混沌，冰冷的身体也暖烘烘的，路瑾多放了些银钱，临走时对还在忙活的大叔说了句，“明天怕是要变天了，大叔还是别出摊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世界她特别爱吃小混沌，之前净空也有为他做过几次，他走了之后，路瑾吃了几家，就这家合她口味。
她没有再回自己的小院，在街上闲逛了会，就找了个戏园子坐下了。
过年了，家家户户都在忙着，往日里宾客不绝的戏园子，也清冷了许多。
“姑娘，喝点热茶，暖暖身子。”小二提着茶壶添茶，路瑾给了些赏银，那小二连连说了几句喜庆的话才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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