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法器都是分天地玄黄四阶，然后再分上中下三品，”方知晚问道，“你要再吃一些半精灵，才能达到黄阶中品，那你现在是什么等级？”
“额，什么都不是。”月挽道。
“你倒是真坦然。”方知晚也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
“我虽然现在还不能算什么，但是我硬啊，我坚固，我还不会坏。”月挽强调道。
“哦，好厉害。”
最后不管月挽怎么描述自己目前的优点，方知晚还是很失望。
时间一晃就到了中午，白日在头顶上照得耀眼，但寒风呼啸，积雪也没有半点要融化的迹象。方知晚一路上看到的低阶班弟子比起中阶班的都穿得稍微厚些，他们大多都在学院的制服外面加了件较厚的外套。
迎面走过来的几个女弟子，她们穿着同一个款式的毛绒外套，胸口斜着缝了一排盘扣，且每个扣子上都镶了一颗透明的石头，闪闪发光。
“那可不是石头，那是雪兽的魔晶。”月挽适时出声纠正道。
“雪兽？”方知晚想起在藏书阁抄过的一本书上说，凡是能操纵冰雪的魔兽，都叫雪兽，它们的魔晶只是形状有异，透明度和触感都像冰，且永久不化。
“我只听说，魔晶是炼药的材料，没想到有人会把它装饰在衣服上。”月挽啧声道。
方知晚闻言，淡然道：“家里有矿。”
她独自穿行在人流中，想去炼药堂看看，不料闻到一阵饭香，肚子竟难得的饿了起来。
身边有两个女弟子在闲聊：“好想吃肉啊……”
“那你就好好修炼，到了中阶班就能分到肉啦。”
“你不好好修炼吗？”
“我不急，我喜食素。”
“那你陪我一起升到中阶班，所有的肉我来吃，所有的素都给你不就好了！”
“听起来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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