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溪还没有想明白,就被半缘吸引了注意力。半缘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感觉到他的视线,萝溪转头看向他,便见他两只眼睛贼亮地看着她,目光火热,像是她的火热粉丝。
萝溪看他,半缘微微苍白的脸颊顿时红了起来,俞默顺着萝溪的目光看去,眯起了眼睛。
半缘道:“萝溪姐姐好厉害!”
萝溪眨眼,自豪地扬了扬下巴,道:“那是!本小姐当然厉害!哈哈!”
俞默:“......”
这家伙,知道谦虚两个字怎么写吗?
元棋浩嘴角抽了抽,道:“这鬼,生前是不是没有学习过什么叫谦虚?”
沈兰柒尴尬地笑了笑:“棋浩别这么说嘛,毕竟萝溪......”
萝溪没有生前的记忆,元棋浩当然知道,但是,一个身手、灵力这么强大的人,死了就是这个模样的吗?极致的反差好吗?要是被她生前认识的人看见会是什么样......
萝溪才不管那么多,直言道:“人类规矩那么多,如果死后都不能肆意地活着,我为什么还要存在世间?”
沈兰柒点头,笑道:“嗯,我觉得萝溪这样很好哦。”
萝溪咧嘴朝她笑了笑,绕着她飞了一圈:“小七这样也很好,还好......”
萝溪说到一半就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说什么了,想了想,实在没有映象,也就不再勉强自己想起来,跳过这个话题,道:“这么晚了,你们回去吧。”
沈兰柒留下来帮忙照顾俞默,元棋浩和半缘奶奶、半缘一起回旅馆,萝溪和阿贵送他们出医院。
送走了人,萝溪和阿贵就开始往回走。
晚上医院大厅人还挺多,萝溪看了一眼阿贵,他被她压制着,对这些“行走的阳气”虽然垂涎三尺,但还是很有理智地压抑着欲望。
萝溪嘴角扬起来,她不会救一味作死的人,如果阿贵死性不改,就算是在半缘面前,她也不会饶了他。阿贵本性不坏,只是可惜了,心理承受能力不够强,才做出轻生这种事。
阿贵本来跟在萝溪侧后方的,他忍着不去看那些人,但是余光却瞥见一个人影,愣了一下,便停下来,看着那人。
萝溪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挑了挑眉。那是一个穿着病服的中年男子,脸颊消瘦,眼窝深陷,还有浓郁的黑眼圈。这人身上带着淡淡的死气,不过并没有病入膏肓。
“看什么?你认识?”萝溪道。
阿贵点点头,有些迟疑道:“好像是我爸爸的工友,我只见过一次。”
阿贵的父亲陈源,四年前死亡的建筑工人。
萝溪挑眉,玩味儿地看着那病人:“你爸爸在这里打工?”
阿贵点头:“我不知道爸爸以前是做什么的,虽然经常早出晚归,不过收入还是挺高的,但是五年前爸爸突然转去做了建筑工人。我们都不知道为什么,然后,一年之后,爸爸就突然传来了死讯......家里的钱也都被那个女人偷走了。”
说起母亲,阿贵满脸的愤懑仇恨。
萝溪托着下巴,想的却是他的父亲陈源的事。
既然收入挺高,为什么不带着妻子孩子住在城市里,反而住在偏远的山村?又是为什么放着好好的高收入工作不做,去做了建筑工人呢?
萝溪并没有职业歧视,只是建筑工人收入实在并不是很高,且危险性高,实在不明白陈源为什么转行。
莫非他以前的工作更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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