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被校长喊住了:“徐老师,有你的包裹单。”
“包裹单?谁给我寄包裹了?”她疑惑地走上前,接过校长递来的一张条子,的确是包裹单。
“不会要去县城取吧?”
“镇上就有邮局,新街的最西头就是了。”校长说着抽了抽嘴角,这丫头把峡湾镇想得是有多穷苦啊,好歹是乡镇,怎么可能连个邮局都没有。
一听镇上就能取,徐随珠松了口气,挥手告别校长,捏着包裹单跑了趟邮局。
邮包不大,四四方方扁平一件。
邮件单上的寄件人一栏是海城纺大。
徐随珠更纳闷了,学校能给她寄什么呀?不会是处分通知吧?
郁闷地取回家,拿剪刀头裁开封口,看清里头的东西,顿时了然——学校把毕业证还给她了。
红封的证书底下压着一封信,打开一看,是院长写给她的,大意是回老家发展也挺好,只要心存善意、积极上进,螺丝钉到哪儿都能发挥它的作用……
徐随珠看完信,缓缓呼出一口浊气。
院长字里行间透着对她的担心,想必还是信了刘海燕那小婊砸的诬陷之词。
不过能在这样的情况下,还主动来信宽慰自己、鼓励自己,也算很不错了。没见一个班的同学,同窗四载,遇到点事跑得比见鬼还可怕么。
徐随珠叹了口气,郑重地收起这封信。寻思着有机会给院长寄点本地特产吧,聊表谢意。
至于毕业证,赶明拿去镇中给校长过个眼。
毕业证都还给她了,档案想必也调来了。和纺大的瓜葛,到此算是告一段落。
不过刘海燕造的孽,她可没打算扯平。
这笔账,牢牢地记在心里黑封皮的小本本上呢。终有一天,以牙还牙地给原主报这一仇。
一晃神十点半了,徐随珠小跑着到周梨花家接小包子。
回来后喂了奶,让小包子躺在营养舱里,她开始勤奋地抹柜门、擦地板。
“要是能抽到个星际出品的地宝该多好啊,不需要吭哧吭哧搞卫生了,哎哟姐的老腰……”徐随珠使劲过度差点扭到腰,直起身揉了揉,喃喃自语,“儿砸你说是不是啊?连这么先进的防护服、营养舱都发明得出来,没道理搞不掂自动扫地机啊。”
小包子睡了一上午,这会吃饱了,精力旺得很,徐随珠说一句,他就咿啊啊的接一句。娘俩好似真的在对话似的。
徐随珠忍不住乐了:“小可爱,你高兴个啥?看麻麻上蹿下跳除尘扫灰很好玩吗?”
“啊!”
“别老嗯呀啊的,换个词行不行?你可是我们家的可爱小锦鲤,下次抽奖保佑麻麻抽到个高科技扫地机,不用人管、房间脏了会自动清洁的那种……”
蹲着擦干净房间的地板,徐随珠揉着酸软的腰肢累得不轻。
外头两间水泥地就没这么好待遇了——洒了水,直接拿笤帚一扫,再用拖把一捻,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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