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得了皇帝吩咐,哪里能使唤皇城司之人。
如此说来,官家有意治理这世道的心意,应当是做不得假了。
鲁智深多了几分期待。
若说之前只是因为陈通身份,以及种师道缘故,才随他来到济州城的话,那么现在就是真想跟随陈通做一番功业了。
陈通不知鲁智深想法,转过头来,对着崔安道:“我有意见一见济州知州,不知是否方便?”
皇城司身份虽特殊,但不是明时锦衣卫,放在一州知州面前,还真不一定当用,毕竟又非身负皇命来寻,不过是负责帮助陈通处理麻烦罢了。
于是陈通才问是否方便。
哪知崔安听了,却道:“真人若是想见那知州,也不需小人安排,以真人身份,不说与陛下亲近,便是朝中文武百官也皆是敬服的,济州知州若是知晓真人到此,只怕恨不得亲自来迎。”
陈通问了几句,听了解释过后,不由失笑。
这外放的文官,对皇城司这等皇帝直属纠察部门没有多少敬畏,反倒对他这道官不敢有半点怠慢,他实在也是不知说些什么是好。
按理来说该高兴,却不知为何有些惆怅。
他虽不是此界之人,前世却也是炎黄子孙,如今来到这方世界,倒是有些回首历史的意味,多少还是有几分归属感的。
大宋官员如此,难免觉着讽刺。
“也罢,崔兄弟你头前带路,去见见这济州知州,我有些事情,还需要这位知州帮忙。”
崔安自然应下,便要引路。
“且慢!”
陈通转念,却想起了身旁鲁智深,鲁智深得罪高俅后,烧了大相国寺菜园,身上案子也被曝光出来,如今却是戴罪之身,行走却有不少麻烦。
“我身旁这位鲁提辖,身上却带着命案,或许有海捕文书捉拿,崔兄弟可能解决?”
崔安还道是什么事,听得陈通这话,回道:“真人不必担心,这位大师只是高太尉派人捉拿罢了,那命案因大师剃度出家,早已牵扯不到身上,却是无妨的,若是真人有意撤除海捕文书,小人再去安排便是。”
陈通闻言,微微点头,如此自是最好不过。
这世道乱得很,小人不少,但有那海捕文书在,鲁智深露面久了,难说引来什么麻烦。
有崔安此话,自是再稳妥不过。
鲁智深本不介意,如今要追随陈通办大事,却也不想这些小事扯了后腿,也有几分关注,听得轻易便能解决,转念一想,惊觉陈通身份,这等小事,只怕都不能算是事情,心中不免失笑。
于是暂且放下此事,虽崔安前往济州城衙门。
报上名头,先以皇城司身份找人通禀,不多时便见了那济州知州。
陈通为图方便,先借了皇城司名头,却让济州知州心中好不安定。
“皇城司?皇城司之人找本官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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