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妥?”赵彪捏着那只杯子,冷笑道:“与府中婢女私会,如果大哥知晓你觉得会如何?”
伍牡微微变色,冷然道:“赵二爷误会了,在下只是吩咐那名婢女帮忙收拾房间而已,临了请她喝了两杯茶水,此事便是说到家主那儿,怕也无济于事。
“哦??”赵彪挑了挑眉,“如果让你的未婚妻知道了呢?深夜男女共处一室,即便是喝了杯茶,想必也会多想吧。你刚来赵家不久,尚未站稳脚跟,大哥仁慈,能赐下这门亲事,对你来说殊为不易啊.....”
“亲事?”
伍牡心中暗惊,他原以为此事还需等上一段时间,不曾想赵阳云效率竟如此高。这么说来,和赵家族人成婚之后,他就能学得赵家的内功问蛇功,从此向更为高深的境界迈步了。
“此事当真?”
“有真无假,我还可以向你透露一二,那族人是家老孙景山之孙女,大哥对你可是足够重视,失去这颗大树还是提前告知心法,你自行衡量吧。”
“容我考虑考虑。”伍牡犹豫片刻回道。
“我不想等太久。”
赵彪将手中杯子放下,自顾离去。
木桌上,刚才赵泰用过的那只茶杯已然化作齑粉,散落在桌面上。伍牡看着那堆瓷粉出神,片刻后,关了门,趁着夜色朝赵泰住处走去。
离上次会面不过半个时辰,两人便再次相见。
赵泰房中,两人相对而坐。
“你说,二叔来找你要心法?”
“嗯,他看见你喝水的杯子,我谎称是婢女,他借此威胁,要我将心法告诉他。”
赵泰点点头,微微一笑,“如果我没猜错,二叔是告诉你,你的未婚妻是孙景山之孙女吧。”
伍牡面色微变,越加认定自己来找赵泰没错。能知晓这个消息的应该都是赵家的家老长辈,而赵泰知道,定然是赵阳云说的。这说明什么?家主宠信啊!
“确实如此。”
“但说无妨,之后还会有其他人来找你,你一并说了便是。”
“可若是他们得知心法,悉心教导之下.......你.........”
伍牡后半句没说,但赵泰已然知晓他的意思。
在赵家,唯独他母亲陈氏因生他难产而死,母系势力微弱,能帮他的仅有赵阳云。而赵阳云虽极为喜爱他,却也不能当着其他子女的面公然厚此薄彼。
所以说,在这种情况之下,其他子弟的优势就出来了。伍牡是担心赵元思等人会迎头赶上,毕竟同为赵家血脉,天赋差异不会太大,赵泰天赋异禀,其他人也不是草包。
如此一来,继承人的地位便会动摇。
“不必担心,你行你事便可,以后有事不必来问我,有事需要你帮忙我自然会来找你。”
伍牡见赵泰语调平静,神色平和,漆黑的瞳孔古井无波,深不可测,心中兀自一惊,觉得越发看他不透。他话带到,已是仁至义尽,既然赵泰说了,他便不再强求,脸上恢复冰冷的模样,拱手告退。
“茶叶你还没拿呢教头。”赵泰的声音幽幽响起。
伍牡身形一颤,回转身子,接过一盒茶叶,再次行了一礼,推门出了房间。
“还是那副德性啊。”
赵泰返身躺在床上,目光幽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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