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翼实在不忍忤逆这个小师太:“……”
“惨……”
惨就一个字,此时听到,让严翼浑身各种不自在。
凄凄惨惨戚戚……一个‘惨’字就是一个极悲的故事。
哪惨了?是那间房间,还是另有所指。
小师太不知是冷还是害怕,磨着牙,打着颤。
可是严翼不能停留,他说道:“小师太,让我去吧……总是要面对的。”
小师太松开了手。
严翼来到了左侧平房的第三间门前,这间的门板上面画着些漂亮的花花草草,远处黑暗里并没有办法看到。
严翼用冷清剪剪断门锁,要拧开门把前,忍不住回头再看了看小尼姑。
墙角的小尼姑现在站了起来,双手合十,在礼拜还是在祈祷,仍然是遥望着那黑色的灯塔。
严翼推门而入!
血!
红色的灯笼光下,整个小房间里已经干涸的血渍显得又鲜艳了起来,仿佛还能流动。
和门板上一样,房间里面也被画满了漂亮的花草,还画着一条又一条的带鱼,带鱼有的散游着,有的一条咬着一条,形成了一条长长的带鱼长链,在墙上连绵着。
笔法并不十分成熟,却也不像幼稚儿一样乱涂乱画,倒是有些生动可爱。
可是,乱溅的血在上面,还有深深的指痕在上面!
尖头的带鱼的长牙,画得特别锋利,有的是用刀刻在墙上的。
“!!!”
此时,门外响起了上锁的声音!
是谁?!想干吗?
严翼用力拉门,怎么都打不到门!
他拍了拍门板,“小师太!是你吗?是你锁的门?”
门外只传来呼呼的风声似乎带着阵狞笑。
严翼再拧了拧门,怎么样都打不到,决定先不开门,把这小房间打探完,看能不能找到电池再破门而出。
——这样的房门,应当是可以冲出去的。
小房间里面只有一张上下两层的床铺,如果不是床板上,凌乱的被单上满是血渍和污渍,这里定是个挺温馨的小窝。
远端的墙角只有一个黑色的小柜子,柜子上面摆着一个小小的玉净瓶子,瓶中插的花都干枯萎蔫掉了。
严翼有些松了口气,终于没有该死的镜子了。
严翼拿着灯笼往床下一探,床铺下面的地上,除了满是尘土,便是一条一条的血痕,那是鲜血从床板上滴淋下的痕迹。
在墙角,居然躲着一只长爪的鬼脸蜘蛛,一动不动地呆在那儿。
床铺下没有什么发现,严翼站了起来,翻了翻两张床铺,满是尘灰和潮味。
上铺的床单一翻,一张照片又飞了起来。
严翼从地上捡起这张边上已然泛黄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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