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玫瑰?就让你看看野玫瑰有多野!我也是厉鬼!我舍了这一身剐,也要和这位姐姐一起杀了你!”
连盼儿也自飞了起来,眼满红血之丝,发如血淋银针,脸上又再回复了被水浸泡,被水泥浇筑成模的样子!
身上的红色旗袍上的玫瑰花,显现,化成了一片片的血色玫瑰花瓣。
连盼儿双手一挥,所有玫瑰花瓣疯了似地涌向黑白无常君。
白无常满脸堆笑,面色惨白,口吐长舌,其尖头官帽上写有“一见生财”四字,一手持蒲扇,一手持铁伞。
黑无常满脸凶肉,面色黝黑,胡须极长,其尖头官帽上写有“天下太平”四字,一手持丧魂棍,一手持锁链。
见血色玫瑰花瓣涌来,白无常怕打开铁伞,先挡住了!
血色玫瑰花瓣如风暴一般在巨大的铁伞上旋转飞划,要是平常之物,现在早就被极其锋利的花瓣划得稀碎了。
而黑无常则是用丧魂棍挡住了苏小桥的利手,锁链一甩,如同一条黑色的长蛇直奔向苏小桥。
看着双方如此胶着,严翼却在一边束手无策,不知该如此是好。
而白脸城隍却像是在看一场激烈的角斗赛一般,兴奋无比,唱着小曲,喊着过瘾。
“唉呀呀!看女鬼打架这么有意思,等我到了东海岛,新的府界建造完工,一定再建一个专门让女鬼打斗的竞技场,实在是有趣!过瘾!好看!哈哈哈哈,全都只能穿旗袍打!”这白脸城隍摇晃到木头脑袋都快掉了,他已经在想像旗袍角斗场的景像了。
现在的严翼彻底感觉到自己的无能,无论他如此绞尽脑汁想办法,仍是无法插手这样的争斗。
真的是实力上的差距太悬殊!自已现在只是一个误入地府的凡人,根本连一个小鬼差可能都难对付,何况对面这些鬼尊鬼皇。
白无常的铁伞挡住了血色玫瑰花瓣风暴后,转身用手中的无常蒲扇使劲一扇,所有的血色玫瑰花瓣尽数飞还给了连盼儿。
连盼儿闪躲不及,反被自己的玫瑰花瓣不断地划闪,身上的旗袍不断地裂开,破碎!雪白的肌肤都显露了出来,在幽光下闪着令人春情荡漾的美。这美还得益于,自雪白肌肤划破后流出来的丝丝细血。
白脸城隍看得都呆了傻了,大头硬得不得了。
艺术品!这绝对是艺术品!
白无常不会放过这尤物的,长舌不断伸长变大,如同一条红色的大蚯蚓,带着恶心的唾液,伸卷向悬于空中,娇美的连盼儿。
长舌将连盼儿整个卷入,一圈两圈,然后,不断地绞杀。
连盼儿被压得胸口闷痛,几乎无法呼吸地发出了急喘声:
“嗯~~~~~嗯~~~~~嗯哼!”
猛然,连盼儿的双眼血丝暴涨,血贯瞳仁。
血色的头发不断的有鲜血在往下滴落。
“啊!”
连盼儿深闷的嗯哼声变成了惊锐的啸叫声,她仰天长啸!啸叫声震荡整个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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