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幺觉得前世里有一句话,叫“海水不可斗量,人不可貌相”,真的是对极了。此刻里,梨白就坐在她对面里,马车轱辘快速前进,而他纹丝不动,一身米白长袍纤尘不染,发丝黑亮垂顺,脸色姣莹如玉,端的一副绝世翩翩公子世无双的模样,危襟正坐,手里捧着一卷书看着,神情专注而迷人。
谁能想到,这人昨夜里那似乎饿狠了的禽兽原形?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活来死去。折腾了大半夜,天微明时才搂着她稍稍眯眼了一会,就把她扯起床丢进马车了赶路启程。
可怜了她的老腰,感觉整个人已经废掉的样子……
水烟烟含情脉脉地挑帘子进来,就看到幺幺委屈兮兮地缩在马车最里面。
咦?好像这未来的国公大人在家里混的不行啊?怎么一副妻纲不振的焉样儿?要不要他路见不平帮点儿忙?(作者:求你,安分点。)
水烟烟无视梨白杀人的眼神,娇滴滴地蹭到幺幺身边,柔若无骨般挂在她身上。幺幺眉心一跳,饶是她再迟钝,也感觉出这马车里面温度不断的在飙低。
“那个……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幺幺感觉自己有必要自救,否则今晚她真的会死在男人身下的。“这位是梨白,我的君爷。这位是我的结拜弟弟,水烟烟。”
结拜弟弟啊,梨白眯起眼睛意味深长地盯着幺幺。幺幺尴尬地呵呵笑着,他这么直勾勾地看着她,不由得她心里晃过昨夜里他情动时在她耳边的低喃:
“妻主……你只能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妻主……我不管过去如何,你都必须记着我,只有我。”
“妻主,快活吗?我一辈子都让你这么快活好不好?”
……
没人知道,梨白干这事儿的时候还是个话痨。
可是每一句,她都听得脸红耳赤,都听得心跳加速,都听到心里边去。
他是在乎她的吧?他们现在……
然而她忘了,她边上还有个作死的。
“姐姐~”这一声叫得如掺了三斤糖:“人家肚子饿了,一大早就赶车到现在……人家想吃那桂花糕。”幺幺顺着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望去,车里小炕上放着的那盘桂花糕,香味撩人,还是梨白自己亲手做的。
想吃自己不会拿啊?幺幺撇嘴,腰间就被水烟烟隐蔽地掐起了一块嫩肉,他此刻正笑意吟吟地看着她,手下却是慢慢提捏,幺幺毫不怀疑,若是不顺了这位爷的毛,这块肉别想太多,一定遭罪。
幺幺:……神啊,救我!
梨白:……你特么敢拿一块试试!
水烟烟:……哪里有热闹,哪里插一脚!
电光火石之间,三个人的微妙气氛已经转了好几转。
水烟烟还在继续作死,“姐姐~人家饿了嘛。昨天夜里,许是换了新地方,人家一宿都没睡好呢,又困又饿。”娇滴滴,羞答答。
不仅是梨白恶寒,幺幺也恶寒。
但是梨白可以不搭理他,幺幺却必须不让他冷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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