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很精彩的表演！”
这一幕，白衣女人并没有感到丝毫的恐惧，反而在为刘芒的行为鼓掌。
刚才脑浆迸出的血腥场面，她全部都看在眼里，但是却连眼皮都没眨过一下，似乎杀戮在她看来，就只是一场儿戏，早就习以为常了。
“这十几年间，还从未有人敢在我面前如此嚣张，别人见了我，都是抱头鼠窜，因为这样可以死的更有尊严一些，但凡是遭遇抵抗的，我都会把他们的心肝脾胃脏都挖出来，带回去喂我的黑狸猫。”
正说话间，一枚晶莹的银针不知何时出现在白衣女人的指尖，她用红唇在上面舔了舔，用血液和吐沫将其包裹起来。
“听起来貌似很厉害的感觉。”刘芒摸着鼻尖，戏谑地瞥了白衣女人几眼。
在她裸露在外的手腕上，印有很深的纹身，那是一把被荆棘缠绕的黑色圣剑、刺穿双首蛟龙头颅的图案。
“哦，你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呦，敢像你这样直视我的人，并不多。”
刘芒偷瞄的举动，很快就被白衣女人察觉到了，她索性撸起衣袖，露出一片完整的纹身。
在黑色圣剑的背后，站立着一个面目狰狞的魔鬼，他左手持硕大铁剑，右手抓着咬了一半的婴儿，体型庞如山岳，双眼冒着血光，宛如死神降临人间。
“这图案好熟悉，莫非是暗夜天国的图腾？”
之前刘芒花重金收集黑寡妇资料的时候，恰好有一张图纸标注了暗夜天国的图腾，和白衣女人身上的纹身很相似。
“不错嘛，你居然认得出这是暗夜天国的图腾。”白衣女人眯眼浅笑，对刘芒的兴趣又浓厚了几分。
“之前我得到小道消息，说是暗夜天国顶级杀手黑寡妇要来楚州杀我灭口，当时砸了几千万去调她的资料，在这过程中，偶然间搜集到一张图纸，上面的图腾和你的纹身一模一样。”刘芒没有隐瞒，将实情全部道出。
和聪明人聊天，实话实话，以免浪费时间。
“黑寡妇说的是谁？我怎么没听说过天国顶尖杀手中有叫这个称号的？”白衣女人黛眉微皱。
想了半晌，愣是没想出黑寡妇是谁？
“蓝若冰，级顶尖杀手，人称黑寡妇，你连她都不认识，还敢大言不惭说自己是暗夜天国的人？”
面前的白衣女人，面目慈善，刘芒离她很近，但并未察觉到一丝一毫的杀气。
“小伙子，级就成顶尖杀手了？你怕是对我们暗夜天国有意见呐，级之上，还有级，级、级和级。”
白衣女人抿了抿红唇，继续说道：“蓝若冰我倒是听说过，不过她去楚州市的首要任务，只是单纯地收缴遗留在楚氏集团的货款，并非杀人灭口，当初这个任务是我亲自派发的，所以有点印象。”
“呃……”
刘芒顿时感觉自己被无视了，提心吊胆了好几周，结果到头来只是杞人忧天，人家天国的杀手很忙，根本就没空去暗杀他。
“我说年轻人，自恋可不是好品质哦，真以为我们天国的杀手整天闲着没事干、专程去暗杀不起眼的小人物吗？”
白衣女人摇晃着脑袋，无奈地说道：“毕竟出一次任务，至少需要出两百万的佣金，这是一笔不菲的支出，想让我们杀你，得先看你值不值这个价？”
“楚氏集团和西门纺织厂的第二股东，身家过千亿，我想我值这个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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