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浓,魏老二并不急着走,带着厚重茧子的手抚上她的臀儿,意犹未尽的摸索。
“你这脑袋里都浸了猪油了,我何时说过要嫁给你了?真是白日做梦。”
听言,侧身而躺的男人浑身僵硬,蓦地起身,粗鲁强硬的将她推倒。
“你竟敢耍我!”
“我可没耍你,是你亲手推倒你的娘子,害的她小产,不过是各取所需,解解渴罢了,我是不会嫁给你的。”
韩寡妇眸色沉静,话音刚落,挨了响亮一耳光。
“你这个贱人,看我不弄死你。”
魏老二双目赤红,急喘着提起榻上的女人,粗鲁的扔到柴房。
他将蜷缩在那里的女人剥的不挂一丝,彻骨的冰寒侵入,韩寡妇拼命抵抗,口中发出脆弱嘶哑的叫喊,忍受着他的肆掠。
无力沉浮中,她的身子被枯草碾压的发疼,魏老二抓起散落在地的衣裳胡乱塞进她的口中,侵夺打骂,将人往死里弄。
翌日清早,魏老二自胭脂铺踏出,柴房内的女人浑身是伤,奄奄一息。
他行至家门口,见炊烟袅袅,踌躇不前。
纵然叶翠翠身子再虚,家中还有两个孩子要照顾,尚未休养好便下地操持杂事了。
“娘子,娘子!”
魏老二见屋内的女人出来劈柴,连忙奔了过去。
叶翠翠眸光凌厉,挥着斧头朝他身上抡,魏老二后退躲闪,不敢上前。
“我已经不是你娘子了,以后别再来烦我,听说有人去找沉鱼的麻烦,是你挑唆指使的吧?日子过不下去了,那是你我二人的事情,和别人没有关系。”。
“是,你说的是,我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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