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跑出来了?”
月光下,她看的不真切,俯身刚要去摸,不料那兔子突然被苏昭一把夺去。
“别碰!”
“苏大哥。”
沉鱼攥着衣裳站在菜园前,略微茫然的望着眼前高大健硕的男人出神。
“这并不是我捉回来那只。”
雪白的一团奋力蹬腿,脚上的金铃铛叮当作响,清脆急促。
她刚要开口,突然见那棱角分明的面庞冷凝如冰,强劲有力的大手一甩,在黑夜中划出一道白影。
暴躁不堪的兔子落地便断了气,透着月光,她瞧见苏昭的指尖冒着血珠。
“苏大哥,都是我不好。”
她紧张的捧住他受伤的手,从袖中将帕子掏出,轻轻擦拭。
“无妨,算不得是什么伤。”
他戎马多年,只是破了皮而已,倒是算不得什么伤,害的她伤心落泪他又要心疼。
沉鱼红着眼睛,立即拉着他回屋将那伤口清洗干净,随后擦上了外伤药。
“苏大哥,你还疼吗?”
西屋内,她紧咬着下唇,眼圈通红的坐在他的木板铺上,可怜巴巴的。
“不疼,别哭。”
他捏着她的下巴,她被迫松了口,趴在他温暖紧实的胸膛里心乱如麻,内疚极了。
她以为后院的那个是他今日捉回来的兔子,原以为是自己跑出来了,没想到是旁人家的,她思来想去,总觉得蹊跷,村里人粮食都不够吃,怎么会给一只兔子戴上金铃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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