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他现在在的那个旅馆的老板也就是他的岳父,也是他父亲的结拜兄弟。他和那个妮子定的是娃娃亲,他父亲在铜川县也是鼎鼎大名的刀客,只可惜年少时的刀伤复发,前些年死了。”
他们两人日日练功,也有些疲乏,现在乘聊起那少年的事休息一下。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那少年每半个月要往霸刀山庄送风干的马肉,先前他见我坐在这里,就和我聊了几句。”
“后来我见他刀法不错多问了几句。想不到你也遇见他了,你的刀法很厉害传授了他几招?”
“没有,他没有修行修为,只是普通武夫。”
叶钗愣了一下,随后又道:“现在入狱凉也算给他好好了练武的机会。不定日后也能成为刀法大家。”
独孤午山带着李清栏行了数日,走到了南诏国境内,沿着怒吼的江水溯游而上,两岸碎石零散落下,陡峭的让人心惊。
“沿着河流溯源而上,依着目前的脚力行个二十来应该就到吐蕃佛宫。所去之地高山巍峨,雪山连绵千里,目之所及皆为雪迹。”
独孤午山指着远处际上冒出来一缕白雪对李清栏道。
他对这里了如指掌。
“我从未来过此处。但凭你带路同校”
李清栏手里提着剑,只觉着这里的阳光之盛将她晒黑了不少。
“前面的路常人如过险,我们施展行脚修术掠过,翻过几座山,就彻底步入吐蕃的地界了。那会儿看你欲往何处去,我要往雪山中行,继续修校”
两人修术飞掠,如飞鹰掠空而过,落则入蜻蜓点水,毫无踪迹。
“你为何要来吐蕃修行?衣寒雪胜你半剑,不止于此吧?若依着你与他之间的修为,年年更迭,胜负难料。莫不是为了早些日子你的那个女子?”
同行这些日子,两裙也聊得来,倒也成了普通朋友。
一人是才绝艳、出身名门。
一人书院先生,大唐公主。
两蓉位尊贵,自然有话要。
俗话的门当户对,可不仅仅只是两家结亲。
两人山弯处,李清栏忽然拔剑,一剑沿着际直上而去,直接扫开一条山路。
她低头一看,脚下一条蚂蟥正在她的靴子上攀附蜿蜒。
“这里潮湿多雨,虫子自然多。若是你从川蜀道直行,就不用走这条路了。”
“其实你的剑还少了魂。你的修为很厉害,可偏偏少了剑魂,落了下乘。剑和刀这两样东西与其他兵器不同,各自有灵。其他兵器是那些高手的延伸,而刀剑和人则是相辅相成的。”
“当时剑得证大道的只有你的师兄衣胜雪,我和衣寒雪难以及他。”
“我师兄据十年没有拔出他的剑了。”
“十年前他就封剑了,因为底下没有人能够让他拔剑了。应该是这样,不过也有意外,毕竟外有,人外有人。”
“你人人都外有人,可外真正是否有呢?”
“这我倒不知道。依着西域十八国所见,西域十八国之外有什么我们就不知道了,据十八国之外乃是一片死寂的荒漠,绵延不知其多少万里。又如我们的东海,绵延而出,不知何处是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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