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告诉我到底受何人所托?”
罗技知道卓长立是绝对不可能出来的,可还是想问问。
能够传授他煞刀法的人绝对不是一般人,依着这种功法的威力来看,只怕是书院先生级别的人物。
当然了不是吴钩、素十二这样的低手。
起码得是潘达、宗衍这样的高手。
卓长立笑着摇摇头。
“师兄你也知道。当年我师父让我不得为非作歹,让我照拂苍生,所以我才来了京城当了刽子手,一来是斩尽作奸犯科之人,二来是守着京城。”
“所以我现在的所作所为,是绝对不可能违背我师父的意愿,这一点罗师兄你可放心。”
“罢了。你既然不肯便罢了。我听你现在收了个弟子?”
“是啊。我现在也不年轻了,总得找个传人,把本门的八极传下去。罗师兄,你习练的金铁玄体也该是找个弟子了,你的年龄比我还大。”
罗技眉头一皱,他看着卓长立,半响后才道:“你并未想将煞刀法传给你的弟子。”
“他不聪明,想来这煞刀法他是学不会的,能将八极学会便是好的了。”
“陈大家。”
夜里,陈大家带着动铃出现在他们两人左侧。
罗技微微躬身,卓长立则是行了大礼。
“你们师兄弟在这叙旧呢。”
“陈大家,不知您有何事?”
卓长立作为混迹在江湖上的高手,见到了陈大家还是毕恭毕敬的。罗技则是国公府的管家,倒不算是混迹在江湖,对此不必像卓长立一样。
“我来看看,吴钩和你学刀法学的怎样了。”
“陈大家尽可放心,这刀法我只传了其意,却没有传其修行要诀。”
“为何?”
“陈大家,他来寻我,是国师先于我打了招呼。我欠国师人情,便也答应下来了。”
“嗯。”
陈大家清淡了回了一声。
“既然这样,我就不打扰你们两师兄弟叙旧了。”
“恭送陈大家。”
“师弟,当时我就曾劝过你,不要在江湖上厮混。如今你看到陈大家毕恭毕敬,让我看来心酸。”
“师兄,个人有个饶爱好。我喜欢江湖气息,你喜欢居于庙堂。若不是你当年玄体被破,得重新凝练,如今也是大将军了吧。”
罗技笑了笑,了一声走了。
卓长立目视着罗技离开簇。
随后将鬼头大刀放在砍头台上,顿时方圆三丈冰冷刺骨。
卓长立并没有随即习练刀法,而是想着与罗技的旧事。
他与罗技同出一门,罗技的师父是他的师伯。
当年他和罗技各自拜入自己师父门下凭的是师祖的意愿,各自习练的是师祖的独门绝技。
虽然同出一门,却是不同的境遇。
卓长立叹了口气,今日一战并未有有习练刀法的欲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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