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诀一双眼睛太凉,根本看不出他是在盛怒之下,他盯着林笑笑看了半响。
“还要说什么吗?”慕诀像是在欣赏濒死的猎物,神色带着残忍的冷淡。
林笑笑别过头,露出一截雪白的脖子,她哽咽又颤抖,道:“慕诀,别这样,我,我们不该是这样的。”
“那该是那样的?”慕诀的手放在她脖子上,感受着那层薄薄的皮肤下的颤动,语气凉薄。
对啊,他们就该是这样的,纯粹的关系,他是金主,说一不二,他要和人纠缠不清是他的自由,自己到底有什么资格来责问他?不过是一个虚有其表的婚姻,难道她自己真的以为自己就是外面传言的慕太太了?
心中的苦涩大过害怕,林笑笑挣扎的力度小了,像是终于明白了一样,不闹了,也不挣扎了。
她闭眼,濡湿的睫毛颤颤,但是压迫在她上方的阴影却起身,坐在了床边没有其他动作。
“叮”一声清响,房间里面就有了淡淡的烟草味。
她睁开眼,就看到慕诀挺拔的背影,他面前飘着淡淡的烟霭,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一向说一不二的人现在却没有再动作,林笑笑一时也不敢动,生怕自己又哪里不对戳中他哪根神经。
慕诀回头盯着她,隔着烟霭彼此都看不清彼此的神色,他看着她颤动的瞳孔,还有她瑟瑟后退的样子,笑了一下,雪白的牙齿,削薄的唇,妖异又诡异。
“知道害怕了?知道害怕,下次就别再惹我不开心。”
他说完林笑笑就僵在原地,他很久没有再用这种口吻和自己说话,这样裸的轻蔑,把两人的距离拉的从未有过的远。
他在提醒自己的地位。
林笑笑抱着双膝,以一种非常防备的姿势蜷缩在一起,对他的话也没有回应。
慕诀盯着她,眸色浓黑,又笑了一下,刻薄的尾音像是在嘲笑她的草木皆兵,和多此一举。
只要他想,她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没有意义。
“这几天都待在家里,不要出去。”
林笑笑的双手用力紧握,掌心传来刺痛,她眼神颤了颤,道:“为什么?”
因为有人要开始新的动作了,因为她是首当其冲的替罪羊,因为她还在相信那个一直骗她的林子豪。
慕诀看着她,道:“你知道原因。”
“因为我要和林子豪来往吗?”林笑笑脸上有一种灰败,她笑了一下,却比哭还难堪,“好。我听你的。”
慕诀心中窝火,胸口也似被压着喘不匀气,最后他脸上的神色也没有怒火,冷的像是结了一层冰。
“非要受点苦才学的明白。”
林笑笑垂着头没有说话。
“别再有下次,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许就是不许,你拎清楚你自己想到是什么身份。”
“嗯,我知道。”是情妇,是宠物,是他养着玩的东西,不应该有自己那么多的情绪和想法。
林笑笑想要笑,但是脖子沉重,双眼泛酸,什么都做不了,她掐着自己的掌心不让凝在眼底的泪水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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