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回吧,冬马小姐她现在还是不想见你。”
“麻烦你了,柴田阿姨。”
勉强对这位一直负责照顾冬马和纱的柴田太太扯出一抹笑容,微微鞠躬转身就要离去。
看着这个离去的年轻人,柴田太太忍不住叹气,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可是,冬马和纱这些天每天都是哭,哭累了就睡,醒了就弹琴,弹着弹着又哭了。
她看在心里更倾向于冬马和纱,属实无法给易凌缘开门。
好在,冬马曜子女士总算是回来,不然她也不知如何是好。
另一边,易凌缘只能走到一个熟悉的地方,这里的围墙翻过之后更容易落地。
自从高一时总算是和冬马和纱初步达成理解之后自己就再也没有走过这条路。
如今就得重操旧业了。
熟练的摸到冬马和纱的房间里,易凌缘看到却是空无一物。
不信邪的易凌缘找遍了所有的房间,就连琴房都看了好多遍,可是仍是没有找到冬马和纱。
“她和耀子女士出去了。”
看着一直都没有停下易凌缘那个着急模样,柴田太太最终还是说了地址。
“谢谢。”
这次是真心诚意的鞠躬致谢,易凌缘麻利的原路返回翻墙出去。
“唉希望我的这次做的是对吧。”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典雅的交响乐,衣衫得体的来客,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服务生,精致的法餐。
服务生开启玩红酒之后,倒在两个高脚杯中。
相比于还只是沉默的吃着牛排的冬马和纱,冬马曜子女生到是平静的多。
摇晃着杯中的红酒,细细的品完之后放到桌上,看到自己的女儿还是抑郁低沉的样子,冬马耀子心中一阵酸楚。
“我本以为你会更讨厌我才对。”
“直到不久之前,我倒是的确很讨厌你。”
连头都每抬,只是依旧切割着眼前的牛排。
“是怎样的心境变换呢?”
面对自己母亲的提问,冬马和纱抬起头,哭肿的眼睛和藏不住的疲态让冬马耀子手中的刀叉掉落在桌子上。
识趣的服务生连忙换上刀叉,冬马曜子的注意已经不再这方面了。
“我只是觉得将母亲当做世界的全部,是再是太可笑了。”
“我究竟是该感谢凌缘君他还是厌恶凌缘君呢?”
冬马曜子的话让冬马和纱皱起眉头。
“和他没有什么关系。”
“你这种轻易的将两者联系起来的能力我很讨厌。”
优雅的喝下剩下的红酒,冬马曜子继续的套着冬马和纱的话。
“自己的女儿能够有着喜欢的人这一点我很开心,不过看样子出了不小的事故呢。”
看到自己的女儿闭口不言的样子,冬马曜子随意询问。
“难不成凌缘君他被人抢走了?”
银质的刀子和餐盘相遇发出侧耳的声音,冬马和纱索性也放下手中的餐具,学着冬马耀子喝起红酒。
冬马曜子挥手示意服务生将剩下的红酒拿下去,对于冬马和纱不满的一瞪云淡风轻的回应:
“我可不希望扶着一个酒鬼回家,更何况我也没有那么多的力气。”
冬马和纱放下手中的红酒,拿起柠檬水自顾自的喝了几口。
见到冬马和纱又不出声,冬马曜子觉得自己准备好的路正好排上了用场。
“和我去维也纳吧。”
“什么?”
自己两年前哭求都没有答应的事情突然的摆放在自己1眼前,冬马和纱觉得不真实。
“我也总算是在维也纳站住了,现在你去的话也能有着更好的发展。”
“更何况,你现在也不想在这里呆了不是吗?”
“你确定吗,我可是一直都没与参加任何的比赛,没有任何拿得出手的成绩。”
“可是认为你的钢琴技艺不错的人叫做冬马曜子,维也纳有名有姓的钢琴家。”
“相比于以前,现在的琴音里充满了情感。”
“很合我的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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