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王素颍满是幻想与浪漫,自言自语:“你想一想啊,刺客呢,做刺杀的时候,他们要抛去所有的胆怯。千金一诺,不惜舍身一刺,挽救苍生。其实很壮烈呢。”
“他们呢,就躲在黑暗里,没人看见他们。他们为了忠孝信义,将姓命摆在一边,真正是千古义士。也许是千里迢迢,也许是几十年的守侯,就为了一剑刺死敌人。一剑光寒十九州呢。”
丫鬟忍不住,轻声嘟囔:“那不是刺客,是死士,小小姐,周凡用的不是剑,是刀。”
“有什么区别。”王素颍被人打破浪漫的幻想,气愤不已。
丫鬟不敢说,可她练过,她知道有区别的,使剑和使刀,是不一样的。
自古诗人恋剑,多赞颂剑,剑是浪漫的,是诗意的。
刀,却从不。刀,只有碧血黄沙,只有杀戮与果决,从不浪漫,从不诗意。
楚文啸擅长用的虽然是剑,但是平日里随身带的,则是一把朴素的钢刀,这是王家给他的,毕竟他的仙剑,实在是太有特色了,楚文啸不愿与暴露出来。
“懒得睬你!”
似乎是今日心情很好,王素颍没有和丫鬟去计较这些。
王素颍懒洋洋的支住下巴,秀丽的容颜中有一丝丝迷恋,有一丝丝的浪漫,幻想起那藏身在黑暗中的刺客,是多么的壮烈,多么的浪漫,多么的诗意。
如果明日香这个真正的刺客在,就能告知她了,做刺客也许是浪漫的多情的诗意的,但一剑毙命的时候,敌人肠穿肚烂的时候,取敌首级的时候,除了血色和死亡,就再无其他。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是描绘刺客的悲壮和慨然。
王素颍在幻想,楚文啸是如何悲壮的“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是何等的诗意,何等的浪漫,何等的多情。
楚文啸其实不是刺客,是杀手,是恶魔,总归,不是刺客。
即便是面对比他还要强大的强敌,楚文啸都不是刺客,尽管会隐藏出击,但是,却也会堂堂正正的去交手,不会一击就退。
这一日,王素颍依旧在做着自己的事情。
“来了。小小姐,周凡回来了。”
别院的护卫,脸色苍白的跑来大呼:“他受了伤。”
“啊!”王素颍小脸绯红,奔跑得像一只无忧无虑的彩蝶:“我去看他。”
一路飞快的赶到小院子里,闯入屋中,赫然见楚文啸脸色苍白的躺着,顿大急:“你,你怎么了。”
楚文啸竟有些莫名的欢喜,竟觉回来,就为了这一刹的快活:“我没事,死不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何了,以往被关心,也没有这般的失魂落魄,仿佛整个心儿都要飞起来一般。
这一次的伤,主要是内伤,表面也是看不出什么,王素颍看了几眼,也就松了那颗心儿:“你累吗,渴吗,小素,叫厨房做碗白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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