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他一定是怕了。不然,就他那个火暴脾气,怎可能不上擂。”楚文啸擂台一战,实在凶名远播,铭刻一生,许多人都道他是火暴脾气。如非火暴,怎会冒失以一敌百。
“是了,楚文啸这等人,只敢向我们横,哪敢得罪九渊宗呀,杜安是容河第一强者杜建的嫡孙,楚文啸再强也不敢杀,惹出杜建怎么办。”
“没错了,我看他一定是怕了杜安,怕了杜建,索姓做只缩头乌龟。”有人大赞附和。
“哪用杜建,九渊随便派一位道君、道尊来,就能把他打得满地找牙了。”又有人如斯说。
人头攒攒的人群中,嗡嗡声不绝,恰似一大群苍蝇烦扰着清净。
他们不敢上,却是也埋怨楚文啸不敢上,这边是人性的劣根。
即便是今日杜安设擂台辱没了断魂府的声望,实则是因为他们的胆怯和弱小,但是,因为楚文啸的出现,却是怪在了楚文啸的头上。
道境强者,凡尘界普通人眼中宛如神明般强大的存在,此刻却是宛如缩头乌龟,懦夫一般的怨天尤人,实在是可悲可叹。
恰在这一刹,一位黑衣英武青年龙行虎步,大步踏来。
一霎,难言此刻场景如何滑稽,总归就好似所有人都被动的封住了嘴巴一样,神情死灰,所有声息都一时淡了。
“是他,那个绝代凶神来了。”
不是旁人,正是楚文啸。
因为之前的杀戮战斗,人们似乎不愿意提起他的名字,都是已变态、杀神、凶神这样的字眼来形容他。
……
杜安索然无味,总归是知晓楚文啸当曰在擂台上的心思了。
奈何他却没有楚文啸那等堪称恐怖的意志和胆色,不敢挑战太多人。
若是和楚文啸当日一样激起众怒,他定然会死的体无完肤。
这一点,杜安是个聪明人。
甚至这设擂台,若非是为了九渊宗的声望,他也是不愿意做出这样的事情的。
霎时,杜安有所感,骤的回身凝去,抖擞精神:“他终于肯来了!”
眼观楚文啸从街头行来,凝如山岳的气势,一步一踏之间,益是浓厚。杜安心中一惊:“难怪此人敢一敌百,此人气势竟如此浑然天成。”
一步又一步,一踏又一踏。
楚文啸俨然好象高大了数倍,每一步都宛如踏在每人心弦上,每踏一步,气势都在徐徐蓄养。尤为令人震撼的是,战意一点一点的积蓄,不过数步,就亦是沸盈反天。
恰似战鼓敲打在每人心上,不过数步,就已是令得无数道境脸色惨白了:“此人气势和战意太可怕了。”
如同移动的山脉,一步一动,声势愈是惊悚,竟俨然每一步都令得大地震颤起来,何等可怖的声势。
许多围观之人惊叹无比,他们甚至有种错觉,楚文啸比起之前又强大的许多。
“这怎么可能?”这些道境们心中生出这个念头之后自己就否定,他们根本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事情。
杜安未必没有小窥之心,一敌百乃是传闻,实属道尊都做不到的奇迹。
不过,未亲眼得见,他又如何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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