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原本就有百道伤疤,此处又添新伤无数,实在是密密麻麻,触目惊心,直教昼不夜满怀震动之余,更是暗暗钦佩。
“怪了,怎么他的老伤主要集中在前身,身后较少,这一次却是身后较多。”
昼不夜一想就通,正是楚文啸战法刚猛无敌,正面对敌所向披靡,悉数被他所杀,反而是难防来自身后的攻击。
“战斗到这一份上,实是生平仅见,我昼不夜也要写一个服字。”昼不夜大是震动,能悉数绞杀正面之敌,令得正面再少有伤势,这又是何等神威。
联想到楚文啸一路的战斗,昼不夜突然怅然,他似乎觉得,今日莫说是百名道境,就是百名道君,百名道尊,楚文啸都敢出手。
而且,昼不夜还相信,楚文啸最后关头总会使出什么惊人的一招,一招定乾坤。
这就是一路走来的那种盲目的信任。
他却不知道,楚文啸因为受到重伤,无法忍受,才是没有敢去和一玄府君一战。
若是上一世也就罢了,孤身一身,便是死,不过托体山阿,但是这一世,他都阿弟,有弟子,有朋友
有了羁绊,有了牵挂,又如何肆意洒脱?
啪的一声轻响,昼不夜略有所感,回首一望,大喜:“你醒了!”
“水,我要喝水!”楚文啸跟他当真是一点都不客气,一醒来朦胧吐出四字,转眼又晕了过去。
昼不夜大怒:“说昏就昏,哪有你这么不负责的师父!”
赵昱森在一旁,面沉如水,没有说话。
说昏就昏的楚文啸,固然昏迷,其实心中自有一片金丹供他的元神保持清醒。
这一战实是令元神颇受一定损伤,还在这等损伤,原也是可以恢复的。
不过,肉身恢复就较为慢了。
“要不,杀了他?杀了他,我就自由了!”
“跟着这样的狂人,早晚有一天,我会死!”
赵昱森独坐大石,愁眉苦脸,自言自语:“此为千载难逢的良机,一旦错过可能终身不再遇得。”
跟着昼不夜等人一起把楚文啸带回来,忙完了,赵昱森才回过神来:“我又何必要救他,等他死了岂不是一了百了,我岂不是自在。”
“至于那昼不夜,我却是不畏惧他,我有修仙者的传承,如何又会畏惧他,如何又要寄居人下?”
所以,空闲下来才暗恨不已:“我到底是怎么了,居然想都没想,就当真救他了,难道以我赵昱森的性子,还真想做这个下属?”
赵昱森相当泄气,直到此时才想起杀楚文啸,他觉得自己是有些中了楚文啸的毒。
作为一个桀骜的人,对此他深感沮丧。
赵昱森得到传承之后,自建真武楼,开门收徒,倒是和楚文啸有些相似,不同的是,楚文啸当日无意于震惊天下。
赵昱森的性子却是不同,直接打上门去挑战镇领宗门,震惊一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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