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看断魂府想怎样,今次玄雷殿我是保定了。”楚文啸想通,心平气和坐下。
“想打压玄雷殿,问过我再说。”
楚文啸冷然思索,风雨楼多少也算是在玄雷殿之下,这些年,玄雷殿对于风雨楼没有什么关注,也没有什么打压,再者说听张汶延的话,自己的父亲应该和他是故知,单单是这一层关系,他就会保玄雷殿利益,更不要说张汶延也算和他有些人情。
他再是不耐俗务,玄雷殿的事偶尔得闲总是要理上一理。
“我自然是以修炼大道、发展风雨楼为目标,固然时常在外闯荡,天下之大,四海皆可为宗门之地,可无论如何,今日的风雨楼还是在玄雷殿之中。”他想得通透。
“索姓是要离开青莲领,自然要帮玄雷殿了,既然是帮玄雷殿,我就要保得玄雷殿平安,谁要打玄雷殿的主意,就是和我过不去,我绝饶不过,这一次,我要让所有的宗门打消对青莲领的任何奢望。”
此时,楚文啸才是多少有几分把自己当做玄雷殿人士了。
面对这等几乎是羞辱的打压,他胸中已有定计,索姓不动声色:“姑且看下去,看他们想玩什么把戏。”
等到各个宗门入座之后,这六州会算是正是开始了。
第一天的六州会,就是各门派提出自己心目最理想的利益划分。
各门派依次陆续递交利益要求,一式两份,一份给断无心,一份给被剥削利益宗门的代表。
往往第一天的利益要求都是最合各门派理想的,但大多不太可能全部得到。
毕竟无论什么谈判,最开始的时候都是要把自己的利益放大最大化的,也好给对方讨价还价的机会,若是什么都讲死,给对方逼入绝境,只怕只能靠拳头了。
能不战而屈人之兵,则是绝大多数宗门最期望的,毕竟能来这里的宗门实力都在那里摆着,即便是弱小,也不会弱了太多,没必要彻底的交恶。
刚开始,自然是镇领宗门的利益交换。
但毫无疑问,想要去挑战其余宗门的利益,玄雷殿是没有考虑的。
岂是原本这种利益被削弱的事情,轮都轮不到列于末席的玄雷殿,可是这一次断魂府对玄雷殿的态度有些奇怪,几乎把他定为镇领宗门最为弱小的,这样一来,自然会有人打起玄雷殿的主意。
玄雷殿剑门门主张汶延惨然呆滞:“完了,如果位置不能往前挪一些,玄雷殿单是纳贡就能纳穷了宗门。”
同为一领之下的宗门要给玄雷殿缴岁贡,这各个宗门之间按照强弱,也是需要交纳的。
“还有这样的事情?”楚文啸首冷笑,他懂了。第一大剥削宗门,当是断魂府。
断魂府往下一层实力较强的宗门索要利益,这些宗门自然又往下分摊,位于最末的玄雷殿,当然就是被压迫得最多,承受压力最大的宗门。
“我很好奇,玄雷殿传承数千年,难道一直都是这么憋屈?”
“哎。”张汶延叹了口气,道:“岂是在上一届前还是没有人敢打玄雷殿主意的,只不过十年前师祖进了天楼圣州一去不回,玄雷殿失去了巅峰高手坐镇才会如此,上一届还是师祖故友帮忙才没有被夺走玄雷殿镇领宗门的位置,但是这一届”
即便是楚文啸做出那等惊人的事情,张汶延看着在场内虎视眈眈的各大宗门高手,内心也是极为动容的。
这一届玄雷殿绝技不会怎么好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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