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快，谁有电话，快报警！”
“对啊，快，你的电话呢，报警，报警啊！”
报警之后，一村的人全都守在外边，再没人敢进门去，有的老人家更是在一边默默流泪。
半小时之后，派出所的民警到来，将村里的群众带到一边挨个问话，同时几人分别进了两个院子，检查两家的情况。
“村里所有的村民都在这里了吗？还有没有其他人家没有去看过的？”
很明显是死于蛇毒，而且检查过家畜的也说了，都是蛇的痕迹，但是却没有被吃掉或者带走。
“都在这里了，现在我们谁还敢去做别的啊，这也太可怕了，警察同志，你们可一定要查明白啊，不然这村里，都不敢住人了！”
村主任是真的怕了，这睡觉的时候就这么死了，谁知道明天他睡着了还能不能醒来！
“你们谁跟这两家人比较熟悉的，来问几个问题！”
“我是卢洪的姐姐。”
卢洪是其中一户人家的男主人，现在这位站出来的女人卢瑶，四十多岁，本就沧桑的脸上，因为弟弟的死亡打击，眼睛都开始浑浊。
“坐吧，是这样的，你知道这些天，卢洪做过什么吗？就是跟蛇有关的？”
“蛇？我想想...”
民警的话让卢瑶有些担心，是蛇袭击了所有的牲畜，这一点现在所有人都知道的，若是这蛇是弟弟引来的，那是不是死后都要不得安宁了。
记忆很清楚，可她不敢说，一旦说了，全村的损失怎么办，就算是卢洪把命搭上了，可她以后还是要在村里生活的。
“民警同志，这事我知道！”
就在她想着怎么隐瞒的时候，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走上前来，坐在民警对面的一张空椅子上，开始侃侃而谈。
“前几天下大雨的时候，我曾经碰见过一次卢叔跟黄老哥，他们两个那时候背着一个很大的包裹出门，那大雨下的，要不是我要给媳妇去县城买药，绝对不会出门的。
后来他们上了车，我坐在他们后边，偶尔也听到几句，说是这次的是个宝贝，等卖了钱，两家分了就可以去县里买楼住什么的。
对了，回来的时候我正好还是跟他们一路的，我被雨淋了难受，就躺在最后边的座位上睡觉，估计是他们没看见我，发现车上没其他人，就开始聊了起来。
说是这次的客户太黑了，这么大个的蛇胆居然只给了这一点钱，那个要蛇骨的也是个赖皮，去之前说好了十几万的，结果直接把那个十给斩去了什么的。
民警同志啊，我胆小啊，这捕蛇卖钱早就是禁止的了，我就没敢吱声，直到他们下了车，我又多坐了一站，这才从山里头走回来的，我觉得吧，今天这事，就是他们两家带回来的灾难！”
“你别胡说，卢洪不可能干这事！”
身为姐姐，路遥从刚才就想阻止，可全村人都看着的。
现在被周围的人以一种仇视的眼神看着，她受不了，所以想了想，把一切推给没亲没故的老黄家是最合适了。
“卢洪没去抓蛇，是姓黄的做的，是他把蛇处理完了，才找卢洪帮他一起送去城里的，你别什么都不知道就乱说！”
“你知道的这么多，刚才你怎么不说！”
“你...”
眼看着两人要吵起来，村主任立马拦下，村书记还在带着警察查看每家每户的状况，现在他在这里也是各种为难。
“那个小伙子，你来一下！”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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