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大人也已经命镇北军主帅范继权,固守幽州,不得擅自出战,”孔兴升得意地道,“徐大人你若是带兵出去,岂不是羊入虎口?”
“啊?”徐令德吃惊地道:“镇北军也没有出兵?那镇西军现在,岂不是孤军奋战?”
“原本大家就应该,各自镇守一方,”孔兴升满不在乎地道,“咱们便守好咱们的凉州,镇北军坐镇幽州,他镇西军守着并州,这样才可以让匈奴,三方面都没有可趁之机,何来孤军奋战之说?”
徐令德听孔兴升这一番话,分明是胡说八道,却说的振振有词,但他原本也不想出兵,便跟着叹道:“确是如此,我身为凉州刺史,职责便是镇守凉州,保卫这一方百姓的平安,其他的事情,实在也是爱莫能助了。”
“徐大人说的正是。”孔兴升也跟着笑道。
“只是……,”徐令德突然又紧皱眉头,对孔兴升道:“若按苏将军的说法,那匈奴大单于曼投率领的大军,是直奔咱们凉州来的,若是再兵临城下,可如何是好?”
“徐大人,那苏潼完全是在胡说八道,诳大人你的,”孔兴升冷笑一声,一脸不屑地说道:“按卫太尉告诉我的情报,如今那曼投率领的大军,已经直奔并州南部而去,根本没有来咱们凉州的意思!”
“哦?”徐令德听孔兴升这么说,顿时露出一脸的喜色,又追问道:“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孔兴升点点头,继续道:“镇西军在并州境内,已经和曼投的主力部队连番交手,不敌之下,现在已经退守到了镇西军的大营之中了!”
“这……这……”徐令德想表现的忧虑一点,但是言语中的喜悦之情却掩盖不住,道:“只盼着苏将军能击退匈奴,安全脱困啊!”
孔兴升冷笑一声,对徐令德道:“徐大人,你真是菩萨心肠,但那苏潼却分明是在诳你,明明匈奴的目标时冲着他们镇西军的并州去了,却跟你说匈奴的部队会直奔凉州而来!”
“这……”徐令德想了想,道:“军情判断失误,也是常有的事情吧。”
“我看那苏潼,分明是想让我们凉州和镇北军两路,都和匈奴拼个两败俱伤,随后他再坐收渔翁之利。”孔兴升冷笑一声道。
“不至于如此吧……”徐令德犹疑地说道。
“徐大人,你想想,上一次凉州府被围困时,”孔兴升冷笑了一声,继续道:“他苏潼是怎么做的?”
徐令德想了想,不由也开始觉得孔兴升说的,有几分道理。上次凉州府被围困时,苏潼的大军分明就在旁边不远处,但是却一直都没来救援,反而是等着凉州城下的匈奴军队已经溃败时,才出现去捡了便宜。
“我此时思索,孔大人你说的,确实有几分道理啊!”徐令德点了点头,恍然大悟般地说道。
“不错,”孔兴升继续道,“所以我们便只需好好镇守本州便好了,至于并州的事情,便让他们镇西军,自己解决去吧!”
徐令德点了点头,对孔兴升道:“孔大人,听你这一番话,真有拨云见日之感,那我们便安心镇守凉州吧!”
说完两人同时发出一阵笑声。徐令德笑得尤其舒畅,他终于可以,心安理得地守在凉州府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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