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晨笑道:“殿下和陈兄弟到时候能带上我吗?”
魏武对陈奇道:“刚才只顾说我,忘记告诉你和丁姑娘他的真实身份。”
薛晨笑道:“我就是殿下的护卫,此刻是,以后也是,所以请殿下仗剑江湖的时候带上我。”
魏武向薛晨道:“你是我大魏的守护者,来做我一个人的护卫太大材小用。”说完他又转向陈奇,“薛晨是我大魏当代镇远侯的世子,出身将门,从小熟读兵法,16岁便随父出征,20岁挂帅平定川蜀之乱,次年授虎贲中郎将,25岁拜骁骑将军。”
丁沐汐听完,望着薛晨一脸惊叹道:“没想到你这么厉害!”
薛晨笑道:“丁姑娘过奖,在下的武功和丁姑娘、陈兄弟比起来不值一提。”
丁沐汐笑道:“我们是各有所长,不过总的来说还是你强过我们。”
陈奇也道:“薛兄有如此本事,要是跟我们一起仗剑江湖,对朝廷来说确实是巨大的损失。”
薛晨道:“狡兔死,走狗烹高鸟尽,良弓藏敌国破,谋臣亡。我们大魏近些年都没有大的战事,如我这些武将都被冷落多年,如不是皇上待我薛家恩重如山,就已现在朝廷的乱局,我早就辞官归隐了。”
陈奇道:“薛兄引用的古语,虽有一定道理,但并不是所有的君王对待臣下都会这样,万不可因此而寒心,三军易得一将难求,似薛兄这样,出身将门,在军事上又有如此天赋,真不该因为一时心灰意冷,而心生去意。”
薛晨道:“陈兄弟说的很对,但你未置身其中,看着你舍命保卫的国家,被一佞小人糟蹋,看着那些忠臣良将,被打压,被放逐,郁郁不得志,相信你也会有和我一样的心情。”
陈奇道:“我有一个疑问,既然皇上在位,他们如此胡作非为,皇上就能容忍?”
姬轩道:“我父皇当年被我皇叔重伤,留下隐疾不能痊愈,时不时就会发作,每次发作就要昏迷很久,每次昏迷的时候就让二皇兄代为处理朝政,这也是父皇在有意锻炼他。”
“我父皇总共有九个儿子,但因为各种原因只剩下我和二皇兄。我自小远离朝堂,在父皇心中已不适合作为皇位的继承者,而我也向他表达过不再回京的想法,所以只有我二皇兄才是皇位的最合适的继承者。”
“由于二皇兄长期把持朝政,所以到最后父皇想知道外界的真实情况都很难。这次父皇之所以让薛将军接我回京,就是因为薛将军在一次意外与父皇的单独相处中,向父皇阐明了现在整个朝局的危机。之前虽然父皇也得到一些真实的声音,但他没想到事情已经到了如此危局,当下便决定让我回京。”
丁沐汐道:“你这个二哥真是让人想不明白,明知道这江山早晚是自己的,还这样糟蹋。”
姬轩道:“我父皇也想不通,也找他谈过,但他只是保证,以后定会改变。我父皇表示,只要他有所改变,皇位还是他的。”
薛晨道:“所有关心大魏的人都盼着他能改变。”
姬轩道:“我们拭目以待,不过现在重要的还是把赈灾的事情做好。”
薛晨道:“既然郭兄归来,陈兄弟和丁姑娘也到了,明日我就亲自去趟落雁山,剿了那帮山匪,夺回被抢的粮食。”
陈奇问道:“赈灾的粮食被抢了?”
薛晨道:“前日送往池县的赈灾粮,在经过落雁山的时候被抢山匪抢去,昨日派去的官兵又没能攻下。今日我本想亲自去,但担心殿下安危,不敢妄动,这下你们到了,我就没了后顾之忧,明日便去落雁山。”
“带兵打仗?这个很好玩吧,能不能带上我和奇哥哥?”丁沐汐笑着问薛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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