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楚雳点头。“但我怎会这么轻易就让它输在永年手里”
面色忽又一沉,楚雳做了个重大决定般地看向张观喜。
“它不希望你这样。”张观喜摇头。“天下无常胜,自也无常败。”
“多谢前辈言”楚雳拱手。“但我不得不这样。虽只十三年,我却觉得已和它走过了一生。一生很长也很短,也许就结束于今天或明天。所以我不能在这或许很短的时间里,让它做件自己最不喜欢做的事。而且,它已为我拼了许多次的命,我怎能不为它拼上一次”
事已至此,楚雾哪还能呆呆站在原地他们是来找麻烦的,找麻烦,自就不会让自己处在麻烦之中。所以他未看楚阳,径直走向场中。
“我等既已认输,前辈又何必苦苦相逼更何况,”他看张观喜。“这本就不在我们的规则之中。前辈行事,或是有些专断了。”
“是吗”张观喜笑着。“楚二公子应该会比楚三公子清楚,伏骥永年斗,哪能不分个胜负”
“即使要分胜负,也该是两位私底下事。现在纠结于此,前辈似是着急了些。”
“等了千百年,天下哪还有比这更着急的事”
楚雳欲言,却被楚雾抢断。两者对话,毫无间隙可言。
“既如此,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交易”张观喜露出略感兴趣的表情。
“不知前辈觉得自己的双膝值上多少银两”
“男儿膝下有黄金,双膝之下,皆是黄金。”
“前辈出战如此,想必也不会否认说自己不是长衫巾人”
“我自是长衫巾人无疑。”
“那我用前辈膝下的满地黄金,换伏骥剑的一句话,如何”
“我未出前,你是否觉得自己会七战七胜”
“雾三眼拙”
“既已眼拙,恐也不会这么快就治好。”
“前辈对这长衫巾,可谓是信心十足。”
“我在这长衫巾里呆了许久,自要比楚三公子更加清楚些。”
“机会给了,前辈可千万莫要意气用事。”
“我本就不需机会。而这意气用事,本就是我等江湖人必不可少的东西。所以,楚三公子毋须多言,还是让楚二公子说说话的好。”
“是吗”楚雾笑着。“既是必不可少,雾三无论如何也得试试。认输一事本就不在规则范围,前辈真要相逼,恐也得问问我手里这把剑。剑虽及不上伏骥,却也有名。沧龙有声,前辈闻否”
“锵”
龙吟再现,一把通体碧绿,宛若翡翠般的长剑也出现楚雾手里。
可他未出,张观喜亦未答言。只因楚雳已走了上来,将楚雾及那把寒光阵阵的沧龙剑挡在了身后。
“伏骥,认输”
一语言罢,站定的他就倒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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