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敢确定说长衫巾并未参与设伏一事。”
“参不参与,重要吗”
刘文宇沉默,忽就苦笑起来。是啊,对他们那些大人物来说,参不参与真的重要吗他们本就随心所欲,再加无人可拦,这天下哪还有什么不可做事和不可杀人
仇谨并不在意他的苦笑,反是问道:“你是不是认为说,是我将祸乱带到长衫巾的”
“晚辈不敢”刘文宇躬身,却又瞬间站起,直视那座上老人。
“其实你并未猜错。”
刘文宇身体一颤,却又释然开来。知道一些事,总是要比什么都不知道好很多。
仇谨满意地点头,又继续道:“但你别误会,我之所以坐镇长衫巾,并非心怀愧疚,不过觉得这百艘运船或在不久的将来有用武之地,否则就凭这么一个冷冷清清的所在,可真留不住我。”
“前辈就不担心说长衫巾会在烟雨楼的报复里被付之一炬”
“担心,所以我坐在这里。”
“江南烟雨楚,他可一直都是个处处成谜的人物。”
“难道我就不是”
“前辈威名在外,杀名亦在外,所以人人皆惧。楚江宇却是不同,他是一团雾,明明就站在那,却让人无论如何都看不清楚。”
“既看不清,你又为何要看”
“因看不清,所以才忍不住要看。”
“那你再说说,长衫巾该如何做”
“长衫巾可赴全力拦六子,还望前辈,能有余力再助长衫巾。”
“记着,你没那么弱,对手也没那么强。”仇谨笑着,他实想不到自己也会有安慰激励别人的一天。
“借前辈吉言”
刘文宇转身,座上仇谨也慢慢坐直身体。略有些浑浊的眼睛看向门外那片蓝天,他嘴角一勾,露出了嗜血的笑。
终于,有人敢来一挑虎威了。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