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小姐可愿给个机会,让沈某人也赢上一回”
林叶落满头黑线,一如那正与凌御风交手的四人。她实想不到凌御风寄予重托的朋友,竟会是这等登徒浪子。
她不言。另一边的苏锦程也收幡而立,苦笑连连。
见林叶落似有不悦,沈杨立即收敛形容,欠身道:“小姐莫怪,我不过恨老鸟瞒我至此,所以才会出言调侃。但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见他收敛形容,林叶落虽是板沉着脸,却也敛裙行礼。
“多谢公子出手相助,此番事了,小女子定设重宴而谢。”
沈杨面上尴尬不断,连连摆手道:“小姐毋须多礼,我和凌老鸟乃多年好友,他若不来寻我相帮,方是设重宴的时候。”
一语而罢,他再不去看林叶落,反是和苏锦程一块皱眉看向四周。风微起,随风而至的,却是刺鼻血腥味。
和两人动作相同,当血腥味传来,陈默四人亦同时皱眉。横剑而立,陈默悔之而语。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如果刚开始时就一拥而上,他们也不至会落此下场。”
陈宁三人未动,双眼仅看凌御风,双耳仅听陈默言。
“他们也错了。”凌御风亦是横剑而立。“愚忠有时并不值得称颂。若他们不呆原地,能聚拢一起,鱼肠剑再利,也不可能这么迅疾。”
“单只鱼肠”说这话时,陈默看向沈杨。
沈杨不语,单只摇头以做回应。他实想不到,那师兄妹二人,竟能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刺客隐而杀,那些人本是隐者,却遇到了另一个真正的隐者,时运这种东西,真的是无处也无法言说。
“能和好管闲事狗爪鼠、鱼肠玄衣剑一块共事,敢问阁下是何人”这句,对这苏锦程。
苏锦程亦未语,只展展旗幡。大大的卜字之下,是“只断失物,莫问前程”八个小字。
陈默苦笑一声,再转而向凌御风。
“当今闻名天下者六人,现聚于此者四人,公子所言,真非痴人说梦语。”
陈默能晓苏锦程来历,凌御风自也猜到些许。只见他先朝苏锦程抱拳以谢,方对陈默道:“管家可愿让我走?”
“先前时候,公子说不用杀人也能过。但这,似已和公子预想出了偏颇。”
“非战不可”凌御风语带无奈。
“公子亦说了,除今日外,实难再寻更好的偿还机会。”虽知所剩者可能已寥寥无己,陈默还是示意陈宁做些该做的东西。
果不其然,哨虽响,越暗而出者却剩不过十数人。
陈默摇头,忽向凌御风伸出了手。“公子请!”
请,以剑相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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