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阿哥既然生病了,为何却没人告知朕呢?”
“哦,儿臣想着前朝事务繁忙,父皇日夜操劳亦很是辛苦,恐父皇担心有伤龙体便私自做主不让人告知父皇。”
老皇含笑点了点头,眼中甚是满意,不过目光却看向了一旁的张承礼,“此事,张太傅可曾知道?”
张承礼沉默稍许,正待回答之时,六阿哥龙瞻羽抢先说道,“回禀父皇,此事张太傅并不知晓。方才开课之前,太傅还在追问五哥的事情,最后也派了人前去查看五哥的情况,现在人还未回来。”
“哦?”老皇凝眉摸着长须,看了看三阿哥,又看了看张太傅,正当众人以为皇要发怒时,却听老皇大笑道,“瞻武的性子朕还是知道的,依朕来看,生病是假,练武是真吧。不过,张太傅”
“臣在。”张太傅抱拳而出,老皇面带笑意道,“皇子们顽劣,张太傅理当严厉些才是。若是他们再有不听话的地方,你只管与朕说,朕自会教训他们。民间有言,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张太傅你也不必太过于礼让,一切有朕在此。”
张承礼双膝跪地,叩头施了一个大礼,“微臣叩谢皇隆恩。”
老皇继而看向三阿哥和六阿哥,厉声责令道,“这一次你们表现的很过分,虽说都还惦念着自己的兄弟,但你们可知道,包庇就等同于谋害!这一次也就罢了,朕念你们是初次,若是再有下次,朕绝不轻饶!”
“方才朕说与张太傅的话你们也都听到了,朕年纪也大了,不想再管教你们许多,但是你们若是不听劝的话,那就不要怪朕这个做父亲的不慈爱你们!”
“喏,父皇之命儿臣自当谨记心中。”
待皇坐起身子,旁边的李连福高声道,“皇起驾。”
“儿臣恭送父皇。”
“微臣恭送皇。”
在众人的欢呼中,老皇一行人便又匆匆离去。
皇撵走在宫中青石砖,老皇仰头望天,只见湛蓝的天空中漂浮着几朵白云,老皇有感而发,“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青天。铭举,你看这晴朗的天,缺了些鸟兽,是不是显得有些太过于空旷了?”
“回皇的话,微臣以为,是那黄鹂与白鹭知道皇宫乃卧龙之地,恐有犯圣威,便不敢前来叨扰。没了那些吵闹之物,皇也能够更加安心的处理国家政务,也能在晚好好安歇了。”看老皇脸带着喜色,杨铭举恭声问道,“微臣腹有疑问,不知可讲不可讲?”
“哦,自你任中书侍郎以来,你可是鲜有问题,如此,朕倒是想听听你想问些什么?”听到杨铭举有问题要问,老皇倒是显得很高兴。
“皇对待众皇子的态度,微臣很是不解?”
一语问罢,周边流动的空气都仿佛凝滞了一般,李连福不着痕迹的看了杨铭举一眼,又恢复成方才的木头人。
许是过了有一分钟多的时间,皇撵的老皇声音带着些嘶哑问道,“铭举,你父亲生前与你又是如何相处的?”
杨铭举拱手称道,“回皇的话,家父在世时,微臣年纪尚小。小时爷爷教育微臣的时候,倒是常会讲起对父亲的教育之道,做对了事情有嘉奖,做错了惩罚也是在所难免的。”
“怪不得”老皇微微点头,似有所感道,“看来朕闲暇之际可要去杨府探望一下你爷爷了,这父子相处之道,朕一直未得其深意。”
“自朕明事理以来,先帝都是少有见朕,见面之时问的也多是功课方面的事情,其他的朕不曾记得。故此,朕才会严以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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