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从血缘关系上来说,她又不是我的女儿。”
听到这句话,女孩抬起了头,两只手交握着,也不晃腿了,只是看着艾伯特,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更白了。
“哦,安吉莉亚,我不是那个意思。”
艾伯特连忙说道,一只手抚摸着女孩精美的脸颊,
“你对我来说是独一无二的,你是我的宝贝,我不会像别人那样抛弃你的,我向你保证。
来,尝尝这个,味道还不错,虽然比不上恩里克做的,但‘应付’一下也是可以的。
还有这杯红茶,算了,我还是重新给你倒一杯好了。
来,喝一点,哦,天呐,小心烫。”
凯撒想说“过了那么久,就算是茶壶里的茶也已经温了”,但还是没有去打扰他们,只是静静地等艾伯特把事情做完。
艾伯特看着女孩端着茶杯小心地喝着,理了理女孩的头发,把落下来的发丝别到耳后,这才恋恋不舍地将视线移回了凯撒身上,
“我们的关系就是这样。”
艾伯特说道,
“如果你有什么疑问可以提出来。
不过,麻烦用‘中文’。”
说完,艾伯特指了指正喝着红茶的女孩,又指了指耳朵。
凯撒无奈地点点头,开口道,
“你不希望她听见?”
“是的,不希望。
我希望我的形象在她眼里始终如初,就像救世主那样,而我也确实是她的救世主。”
凯撒嗤笑了一声,摇了摇头。
“我知道你在笑什么,凯撒。
我的中文的确不怎么好,发音的问题我没想去改善,至少我听得懂、能说,这就够了。
不得不承认的是,我真的没想到会有这一天,我居然主动提出用中文来交流。”
“是啊,九年,不,现在应该是十年前了。
当那个女孩出现的时候,整个大局就又一次从协会手里被抢走了。
还有那个男人。
你应该庆幸,他不是修炼者,不然像刘那样活到现在,这个大局就没有你什么事了,即使你比你的父亲更优秀。
但,他依旧可以把你玩弄于手掌之中。
你知道‘玩弄于手掌之中’的意思吧?”
艾伯特冷着个脸,点了点头。
“那我就不用给你做功课解释意思了。”
凯撒双手摊开,半举起,然后左右看了看,
“他们两个人不在同一个时代,是你最大的幸运。
不然………呵呵。”
“是的,我不得不承认那个男人的能力。
他的思维,他的每一个布局,都领先于所有人,就像先知一样,或者说,他和上帝对过话,知道所有的一切。
看我们就像看玩‘过家家游戏’的小孩子。
不夸海口的说,我父亲曾说过,如果他来带领当时中国的军队,新中国的成立或许会早很多年。
但好在,他加入了‘黑幕’,这些事情,他插手不了。”
艾伯特顿了顿,他要开始另一个话题,而不是扯那些过去的往事,
“凯撒,我现在再一次向你提出邀请。
让你的‘巫骑’加入我们‘魔法协会’,这个世界马上就是我们的了,很快很快,我可以向你保证。”
凯撒听了,意味深长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艾伯特和他父亲一样,是个唯利是图的人,在利益面前,他可以不顾一切,就算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行为他也做得出来。
但有一点必需要说,艾伯特要比他父亲想的更多,他喜欢一步一步的走,步步为营。
而不是像他父亲那样,想到了就去做,不顾损失,只管眼前的利益,虽然这样的行为很勇敢,但往好听了说是“勇敢”,往难听了说就是“鲁莽”。
想到这里,凯撒有些顾忌地看了眼正吃着蛋糕的女孩。
一个唯利是图的人。
一个没有丝毫魔法力波动、没有丝毫灵力波动的,被人抛弃的女孩。
以及突如其来的拉拢。
答案,
其实已经很明显了。
“她是‘时控者’?”凯撒问道。
“是的,没错,她是‘时控者’!”艾伯特没有隐瞒,“很抱歉我不能让她向你证明她身份的真伪,但我可以发誓,她是‘时控者’没错。
还是‘十时’,‘十时’!
连‘一秒’!”
艾伯特伸出一只手指,激动着比着“1”,
“连‘一秒’都没有用过!”
凯撒眼瞳一缩,深吸了一口气。
“时控者”在能力方面没有区别,只有对能力使用手法的高低,以及对能力的理解和控制。
至于几时和几时的差别,真的不大,无非就是“死亡倒计时”看得清楚一点罢了,至少现在,区别就这是这一点而已。
而“时间”的长短,才是最重要的。
“你应该知道刘和我说的那个人。”凯撒说道,
“新出现的‘十二时’,再加上那个女孩。
‘天剑’拥有位居首位的两位‘时控者’。”
“那又怎么样?”
艾伯特喊道,
“那个‘十二时’,他只是个菜鸟!
那个‘十一时’也已经没多少时间了!
九年,不,十年前,那一战她消耗了很多!
她这十年来一直保持着当时的那具身体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为什么吗?
她不敢解开对自己的‘单体控制’,不然她会死!
一个菜鸟,一个没有威胁、连自己的命都难以保障的人。
他们,
能掀起什么风浪?
今时不同往日了,我的朋友。
你也该………站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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