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时间重来,可以修改历史的对手………
所有人都在心里默念这句话。
这个消息像是一道道惊雷,不断在每个人脑海里炸响。
想象一下,一个可以左右时间之河,控制时间的对手,你还很难对他造成有效的伤害,因为他能让伤口愈合。同时让时间暂停,让你的攻击无效。
现在,又得知他能修改历史。
所有人认为完美无缺的捕杀计划之下,别人可能早就知道了,知道他们的每一个计划,计划里的步骤乃至细节,自己傻傻的按计划去行动,却是在往别人挖的坑里跳。
恐惧,在扩散、在蔓延。
整个大殿都被一种名为“压抑”的氛围所笼罩,所有人如处冰窖,无尽的寒意攀上了每个人的脊椎,又像毒舌一样吐着蛇信,像看小丑一样看着他们讨论着自以为是的解决方法。
“确定只有‘时控者’才记得那段‘历史’吗?阿德莱德。”
风衣男将自己的帽檐下压,用眼角的余光看着鹰钩鼻,也就是首位上的“阿德莱德”。
“至少一直到现在为止,是这样的。
不过我们应该庆幸,他是我们的‘朋友’。”
“那你说的对抗方法是什么?”安倍问道。
阿德莱德正要说,却被风衣男打断了,
“你不会要说‘只要察觉到既视感,就证明历史已经被修改过了’吧?”
“呃………我确实是要这么说。不然,你还有别的方法吗?克劳迪。”
所有人将视线移向风衣男人,期待着他的发言。
克劳迪把帽檐抬起来,正好露出他那双淡蓝色的眼睛,他的嘴角上挑,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得意笑容,
“呵呵,不,我没有。”
“…………”阿德莱德。
“…………”安倍。
“…………”许。
“…………”兽衣男。
“…………”长袍头巾男。
阿德莱德挥了挥手,把话语权拉了回来,
“我们现在也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去辨识是否有人修改了历史,但‘既视感’的出现,很有可能就是修改了历史的‘后遗症’。
当然,这是对我们………”
鹰钩鼻伸手画了一个圈,然后又将手放在自己胸膛前,
“这是对我们而言的‘后遗症’,‘时控者’是不会有‘既视感’的,他们只会感觉到头晕和透支身体的无力感。”
听到最后一段话的“许”眼前一亮,举起手来,说道,
“不好意思,打断一下。”
“许先生,如果你是要我们加快对‘时控者能否让灵气复苏’的实验,我负责任的告诉你。
我们会在将这项实验列入往后的实验安排中,请你放心。”
“许”摇了摇头,
“你误会我了,阿德莱德先生。”
阿德莱德“哦?”了一声,等待着“许”接下来的发言。
“我要说的是‘逆转时间,修改历史’的事情。
‘时控者’对‘修改历史’不会有‘既视感’效应,这一点经过你们的实验得到了证实,同时确定了‘时控者’拥有‘修改历史’这一可怕的能力。
我刚刚在想一个问题。
如果同为‘时控者’,其中一个逆转了时间修改了历史,那么,另一个是否能察觉到?”
“你的意思是………?”
阿德莱德有些迷糊,他好像能理解,又好像理解不了,明明答案就在眼前,却一时转不过弯来。
“假设有两个‘时控者’。”
许将双手摊开,先抬了抬左手,又抬了抬右手,
“其中一个,我们暂且称他或者她为‘A’,另一个为‘B’。
‘A’修改了历史,那么,‘B’会不会有‘既视感’?
还是说,因为‘时控者’同能力的特性而会记得改变前的历史?
修改历史的时候,是‘修改者’回到了‘过去’,还是全体‘时控者’回到了‘过去’?”
“很有趣的猜想,许先生。”克劳迪赞叹道,他很少赞美别人。
“许”将右手放在左胸前,微微低头,回了一礼,接着又面带微笑的环视了在座的所有人,才退了回去。
在外交方面,他的礼仪很全。
你不能说他卖主求荣,好吧,本来也就没有到那种地步。
怎么说呢,“顾全大局”这个词应该更适合他,他要比道袍男看的更远,也更透彻,他是用理智去思考问题,再解决问题,而不是用武力去清除问题。
阿德莱德将下巴抵在交叉架着的双手上,咀嚼着“许”刚刚的猜想。
“可我们现在只有一个‘时控者’,这个猜想要等下一位‘时控者’出现才能证实。
不过我们会将它列入安排的,谢谢你的提议。”
阿德莱德双手摊开放在桌上,环视了一圈,
“我的话已经说完了,往后的实验结果我会第一时间发给大家的,‘信息共享’是协议中重要的一条。
如果大家还有什么问题要问,或者有什么话要说,现在可以发言了。”
“我,阿德莱德先生,我还有话要说。”
许又一次举手发言,他或许才是那个要坐在位子上的乖学生,而不是这个为了一时面子而一直在调息的道袍男。
阿德莱德抬了抬手,示意“许”说下去。
“我提议给‘黑幕’的所有首脑发一块类似令牌的东西,当然,不是非要令牌不可,只要是能体现‘黑幕’的标志性物件就可以了。
稍等,不要急。我正要说我为什么会有这个提议。
就在刚才,连续的两个重磅消息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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