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肃一边往外掏着明珠金银一边说到:“丁原对兄长恩重如山?小弟怎么没看出来?若是他对兄长恩重如山,兄长岂会现居一个小小的主簿?若是他对兄长恩重如山,兄长岂会没喝过这琼浆玉液?若是他对兄长恩重如山,兄长岂会到现在还骑着一匹驽马?此等驽马,我李肃都不会去骑,兄长英雄盖世,岂能骑此等劣马?”
吕布听了李肃的话,心中也是升起一股无名火,好像李肃说的真是这么回事,难不成丁原真的对自己不好?但自己怎么没看出来呢?莫非自己脑子不够用?
李肃打开了琼浆玉液,满满的给吕布倒上了一杯,吕布接过酒杯,直接一饮而尽,吕布脸上的阴霾让李肃看到了浓浓的希望。
李肃见此趁热打铁的说到:“依我看,丁原匹夫分明把兄长当枪使,死在兄长手下的异族何止数千,就凭这些异族的脑袋,兄长也不会只担任一个主簿吧?况且并州生产战马,别告诉小弟并州全是兄长所骑的这等驽马,若是不是,那丁原让兄长骑此驽马,是何居心!”
吕布一时之间竟是想不出该如何回答:“这”
李肃猛的一拍桌子:“这丁原分明就是把兄长当作一个苦力用,对兄长根本不是真心实意,他见兄长宅心仁厚,便以父子之情将兄长绑在他的身边,任他驱使,如此小人,兄长何必替他卖命!我家主公向来仰慕兄长,今天命小弟前来,不但让小弟带来这琼浆玉液与金银珠宝,还”
吕布宅心仁厚?李肃这瞪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还真是不赖,吕布要是宅心仁厚,恐怕曹老板都得算个一等一的大好人!
李肃还没说完,吕布气的满脸通红,也跟着拍了一下桌案,不过他俩这拍起到的是完全不同的效果,李肃一拍桌子就掉了点灰,而吕布这一拍,这桌子直接成了一堆碎木。
吕布愤怒的说到:“不必多言,兄弟,某这就去寻丁原做个了断,待某斩了丁原那老匹夫,便随你一同去投靠董公!”
吕布这时的称呼也变了,也不直呼董卓了,而是称作董公,见风使舵的本命可见非同一般。
门外偷听的士兵一听这还得了,一听吕布要斩了丁原,这士兵撒腿就跑,也亏得吕布怒火中烧,要不这士兵怕是要死于非命。
李肃听后心中一喜,不过突然感觉到一点不对,可是哪不对李肃一时之间还想不出来,刚才自己说到哪来的?不但带来了金银,还
李肃一拍脑袋,玛德给赤兔忘了,还没等说赤兔呢,吕布就答应投奔了,怎么一点也不矜持!
李肃在心里打起了小九九,若是不将赤兔交于吕布呢?
但这个念头很快就被李肃否决了,吞下赤兔肯定是不行的,自己带着吕布回去,然后自己骑着赤兔,吕布骑着那匹驽马?
若是这样的话董卓估计会高兴,赏给自己一些金银然后把赤兔收回去,但相比较而言,李肃还是更想吕布骑着赤兔马,而不是董卓骑着赤兔马。
原因无他,董卓的肥膘,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着,照这个趋势,李肃怕哪天赤兔马让董卓骑成了骆驼
李肃见吕布已经拿起了兵器架上的方天画戟,便急忙拉住了吕布。
吕布一愣,脸上闪过了一丝不悦:“兄弟你这是何意?难不成要拦着某去找那匹夫寻仇?还是担心某斩不下那匹夫的脑袋?”
李肃赶紧说到:“兄长且慢,我家主公听闻兄长的座驾乃是一匹驽马,便派我为兄长带了一匹宝马良驹,此马名为赤兔,可日行千里,夜行八百,翻山越岭如履平地,如此良驹方能配得上兄长的一身武艺!”
吕布高兴的说到:“董公真是对某不薄,初次相见便赠某如此厚礼,这如何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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