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女的帮助下,将她们两个扶上车。
李寒沙将她们一个个杠到秦语妃家中,小腹的突然受压,吐了他一身,又当爹又当妈的伺候着两位大爷。
当夜,秦语妃与徐洛溪几度颠鸾倒凤,直到折腾不动,才一脸满足的睡去,却不知是假凤真凰。
惯于早起的徐洛溪用手背抹了抹眼睛,浑身都酸痛,感觉怀中抱着个人,睁开眼一看,尖锐的叫声再次打破了这个清晨。
她居然浑身赤果果的,搂着同样赤果果的秦语妃,她们四腿纠缠,她的另外一只小手正在秦妖精的山峦之上。
姿态暧昧撩人之极。
不由自主的抓了抓,比她自己的还软。
上面还满布着爪印,口红与牙齿印!
这是她做的?低头一看自身,几乎与秦语妃一般模样后,直接飞起一脚,将她踹下了床。
嘤咛一声,秦语妃睁开眼,迷醉的双眼焦距渐渐回复正常,发觉自己赤果果的躺在地板上,当即大怒,蹭的一下站起来,完全不顾未经束缚的山丘上下乱窜。
“你个小骚蹄子,你发什么浪你?”
徐洛溪凶巴巴的看着秦语妃:“你这个坏女人,你昨夜对我做了什么?还我的清白!”
“我还想问你对我做了什么,昨夜你不停的灌我酒,怎么,酒后乱来,想不认账?”
门口人影一闪,瞬间消失不见。
昨夜是楚秀和鲁雪妍将她们两个擦洗了一番,临去之时,鲁雪妍神秘兮兮的告诉李寒沙,给他准备了份大礼。
他一直想不通,到底是何大礼,李寒沙现在明白了,难怪她提前支开楚秀,原来是将她们两个脱的一丝不剩!
这种桥段试问,哪里会发生?
完完全全的发生在李寒沙眼前,幸亏两女正怒目相对,没有发现他,否则他恐怕无法直着出来,只是,为何鼻子喷出的全部是热气?
徐洛溪揉了揉宿醉后的小脑袋,歪了歪头想了一番,大致明白了过来。
可素,傻哥哥你把我一人脱光就行,为何还将这个坏女人也一样脱光?
难不成所有的男人都喜欢奶牛?这些爪印莫非不是她一个人的杰作?
瞬间不开心起来。
秦语妃将头发优雅的挽起,扯了一件衣袍披上,神情冷静之极。
她知道,这个闹剧绝对是鲁雪妍那个混蛋做的,她的三儿还没胆这样做,不是她自信,试问天下男人,有哪个敢将两个女人扒的一丝不挂放在一个地方?
况且,这两个女人对那个男人意义各不同。
醉后的一些片段,两女对望一眼,都面红起来。
希望对方都将这一幕忘掉,若是替自己记得,那真是恐怖。
各怀心事,穿戴整齐后,两女洗漱起来,放眼一看,哪里还有李寒沙的影子?
李寒沙知道鲁雪妍把他卖了,或许是为了替她表妹陈然出气,谁让他与钱开路做局,背后偷袭她。
女人,不能惹!
女人的表妹,同样不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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