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来!怎么样!我就喜欢出家人!”钟离狐坐在上面来回晃荡着,眼神充满了说不清的迷惑。
“再不下来,我可动手了,我一般不打女人!”燕玄虎举举巴掌,吓唬她。
“你打呀,你赶紧打!我八辈子都没被人打过了,浑身上下好痒痒!快打快打!让我过过瘾!”
钟离狐抓住燕玄虎的手臂就往自己脸上扣。
“我身上可是有功夫的,一拳头上去,你就回复原形了!”
燕玄虎把拳头往回拉,两人拉来扯去。
“好呀!我原形可漂亮了!毛茸茸的,萌萌哒!超可爱!”
钟离狐一轱辘扭下身,抱住燕玄虎的脸蛋说:“其实,你长得并不帅哥,就是有点儿呆头呆脑的,好像我以前养过的二哈!”
“起开!”
燕玄虎打开她的手,正色道:“出家人可杀不可辱!什么是二哈?”
“二哈就是哈士奇!长得很二,性格很二,简称二哈!就像你这样的,眼睛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还老喜欢皱眉头,一副杞人忧天的傻瓜样子!喝喝喝!”
钟离狐笑起来的声音非常奇特。
“人家笑都像银铃,你笑起来像抽风,还喝喝喝!你没念过书吧?肯定是个文盲!没气质!”
燕玄龙一把推开钟离狐,从床上跃起,来到屋里,来回转着,寻找逃跑的突破口。
“什么?!你敢瞧不起我!”
钟离狐撵过来,非常生气地往地上砸了一个暖水瓶。
砰!
里面的热水哗地流淌出来,乳白色的气体袅袅升腾,银胆破裂,迸得到处是碎片。
“什么情况?”
门被一脚跺开,钟离算盘歪着两只眼睛,手上提着小铜皮算盘,晃晃悠悠进来了。
“没什么!师兄,他迟早是我盘里的菜!”
钟离狐忽然想起了似的问:“昨天那个漂亮女道姑怎么样了?是不是被师父?”
燕玄虎听到这里,立即睁大眼睛,如同灯泡点亮了。
“唉!到嘴的鸭子飞掉了!”
钟离算盘摇摇手里的算盘,说:“叫老布袋的傻冒徒弟救走了!”
“不可能呀!”钟离狐说:“他怎么能打得过师父?”
“对,他是打不过师父,可是,咱们这里可能有内鬼,用了一个声东击西的办法,把师父调虎离山了,才叫那个瓜皮得逞了!”钟离算盘习惯性的巴拉着铜皮算盘珠子。
“那师父呢?就让他们跑了吗?”
钟离狐显得不太相信的样子。
“更别提了!”钟离算盘说:“师父叫老布袋那个混帐徒弟灌了一身的屎尿,现在还在池塘里冲洗!唉呀!那个臭,简直熏倒一排大象!”
“天呀!江湖越来越没规矩了!原来都是十八般武艺,华山论剑!还有点儿古风!后来演变成扔东西,撕头发,现在竟然成了泼屎泼尿!”钟离狐惊讶地感叹。
燕玄虎听到后,心里那个美,但他又想,这样的美事咋没抡到我呢?
“世风日下,末法时代,鸡没鸡味,鸭没鸭味,妓女不懂诗词歌斌,流氓不守江湖义气,就连我们这些英雄也不得不和屎尿打交道!真是生无可恋!”
钟离算盘见燕玄虎还算老实,没有动武和逃跑的意向,心里就放松了许多,准备走人。
“师兄!”钟离狐对钟离算盘的背影说:“我能不能把他留下来!”
“嗯?”钟离算盘奇怪地转过头,说:“留下他干什么?吸完精就丢到后山死人谷喂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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