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羽意顿了一下，回道：“当女人。”
何欢颜轻笑一声，眼里却没有丝毫笑意，淡淡道：“当做可以用的女人是不是？”
他是不想那么早就受到束缚的人，暂未有结婚的打算，因此，他就把她当做一个可以缓解生理需要的人？随叫随到，随时可用？
他的回答是，“在傅家，的确可以用。”
心思忽然变得凉凉的，她不想再多说。“我去洗漱了。”
傅羽意也没有说什么，“去吧。”
回到梅鹤城以来，何欢颜的作息都不太正常，她打算从今天开始好好调整一下生物钟，也顺便调理一下身子。
等她洗漱完毕，吴嫂上来跟她说：“小姑娘，锅里的粥，你多少喝一点。”
“谢谢吴嫂。我自己来就好。”她从吴嫂手中拿过碗，盛了大半碗粥。粥的味道是很好的，但她没有胃口，吃起来也是勉强。
看到她吃过东西了，吴嫂安了心，终于完成三少的吩咐了。她说道：“你的病才刚好不久，多多休息，我先下去忙其他事情了。”
“好的，吴嫂慢走。”
何欢颜并不想出门，连房门也不想踏出一步，拉了一把椅子到阳台，找来一本关于元明戏曲的书就看了起来。一边仔细看，一边用笔勾勾画画。
光芒渐渐减弱，天色暗了下来。看到最后一页的时候，她早已靠在椅上睡着了。梦里，她看见戏台上水袖翻飞，狸猫换太子的故事正在上演。提篮里，有血淋淋的狸猫，食盒内，有刚出生的婴儿。
她沉溺在梦境里，想醒来，却怎么也醒不来。
后来，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温暖而安稳的怀抱里，有人给她哀戚的梦境注入了些许温度，她才慢慢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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