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朱由榔沉思片刻后道:“你有此心,朕心甚慰,不过天下大势,此时攻取南京并不现实。”
“陛下。”不等朱由榔说完,余应桂立马激动地反驳道:“陛下,此时湖广有李定国,江西已复,东南有朱成功张名振等有志之士,如果此时大力攻伐,虽不能一战可复天下,但南方必可是手中之物。”
“大胆。”余应桂一打断朱由榔的话,丁思良便跳出来指着余应桂怒骂道:“君前无礼,该当何罪。”
“退下。”朱由榔轻轻挥了挥手喊道:“余爱卿,天下大势非尔以都昌这地可观,江西朕不取,国乱至此,不可乱来,朕每尝思天下大业,常常悔于失政而至家国如此,朕必不会让将士百姓乱伤性命。”
说到此,朱由榔细细打量着余应桂道:“余爱卿,你那些战船要早作准备,此战过后,立马把船卖给百姓吧,莫要再胡思乱想了,朝庭自有战略,你要把所有有志大明的有志士俱组织起来,到时一并后撒二广。”
“陛下。”余应桂闻言双眼一红便跪在朱由榔面前:“此时不趁势攻南京,更待何攻啊,大明有待何时能复天下,难道陛下愿做南宋之君吗?”
见此余应桂如同大胆,丁思良就要站出来时,朱由榔却对着其罢了罢,朱由榔略有赞赏地望着余应桂道:“大明非南宋,仗有得打,卿有如此勇猛,那准备迎接更大的挑战吧。”
说罢,朱由榔转头望着丁思良道:“传令大督府与兵部军器局,让他们年再组一都水师出来,俱要大船,暂令余爱卿任此都指挥使,其余将领从全军以功调任。”
丁思良在朱由榔说话时,其立马拿出小册子记了下来,而余应桂脸色却精彩起来了,思考片刻后,余应桂跪于朱由榔面前猛得磕了几个响头喊道:“陛下放心,微臣绝不负圣恩。”
“嗯。”朱由榔脸无表情地指了指鄱阳湖道:“把此地地势水文得都给朕搞清楚,以文书呈上大督府留底。”
说到此时,朱由榔又想什么时的立马又道:“令全军,每到一地,尽可能把当地的地势人文风欲给记录下来,包括安南。”
就在此时,一小太监走了进来。
“陛下,李元胤求见。”
“宣。”
片刻后,李元胤拿一密信跪于朱由榔面前:“陛下,湖广密奏与鞑子方面密信。”
丁思良见此,立马识相地把东西接过尔后恭敬地把文书递到朱由榔面前。
朱由榔细细观看,他越看脸色却冷了下来,原因无他,实在是全永二州有些将领不配李定国,李定国已定计在严关与孔有德决一死战。
李定国令全永二州守将俱不得乱动,但二地守将略有不服的把请调令上到大督府与兵部,看到此时时,朱由榔脸色冷冷地看了看李元胤道:“传令,全永二州之守将无能,战后,再按失误战机交由军法司审理。”
“是,陛下。”朱由榔话一出,李元胤内心一振而大声回答道。
见此,朱由榔再度沉头看着那些潜伏于清庭的官员传回来的消息,当他看到马国柱已经催促到尚耿二人已经奔向南昌,而马国柱也令杨捷择机攻都昌以侧应尚耿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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