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袁彭年指着李元胤想说些什么,但却无从可说,最后,只得一脸伤感地叹惜道:“唉,老子怎么就认识这个白眼狼呢。”
随后,李元胤依次找了范承恩,金堡,蒙正发,丁时魁等人,俱都要让其出降鞑子,当死间,不过丁时魁等言官却没有袁彭年那么好讲话了。
金堡与蒙正发,丁时魁听李元胤要其当死间后,他们立马便过来要向朱由榔陈言,但朱由榔却直接拒不而不见,只不过丁思良见了他们。
“诸位大人,陛下时理万机,实在没有时间见你们,你们的事,陛下知道了,如果诸位不愿为大明效力,不愿为陛下效力,那陛下也不怪诸位,如果你们愿去,那就不用去了,直接回家归老吧。”
听站丁思良难听的鸭子声,金堡等人却萌逼起来了,要知道他们这些言官,可有直奏的能力的,但现在朱由榔却直接说,他们不愿为大明不愿朱由榔效力,这不是脱光他们的身衣吗,这如果让人知道他们不愿为大明效力,那他们还有何脸面立足于朝堂,更不要说,归老了。
“臣留于陛下身边,比之一死间还有价值。”丁时魁最后挤出了这句话,但丁思良却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便直接留下一句话:“咱家话已带到,你们怎么选择,那是你们的事。”
话毕,丁思良便直接离去,这时黑着脸跟着在后面的李元胤却上去:“陛下的意思你们可懂了,本指挥使可没有那么多功夫陪你们玩,你们怎么选,现在可以跟我说了吧。”
金堡等人闻言皆怒目而视,不过此时朱由榔的意思已经再明白不过了,他们却只得咬着牙答道:“吾皆大明忠臣,当为大明尽忠。”
“好。”李元胤一脸冷笑地拿出几份文书,如同袁彭年似的交与他们:“你们到时到了湖广何腾蛟大人处,他会按排好的,你们到了鞑子处,不可私下联系,不可串联,除了我本人,你们谁也不能信。”
当李元胤交待清楚后,金堡等人奔回家中,与妻儿告别起了,全因朱由榔不许他们带着妻儿同去,而金堡他们也清楚,朱由榔此举是胁持着他们,不过对于他们来说,这倒也让他们安心起来了。
三天后,朱由榔的旨意便下来了,让他们往何腾蛟处当监军,当他们登上马车时,一想到头顶金钱鼠尾的发式,他们俱都悲痛不已,只不过随成栋而来的袁彭年等人看得很开。
就在李元胤开始亲自调查市泊司时,瞿式耜等人终于把带着全部人员到来了,本来他们还要在肇庆拖久点再来的。
但是王化登的事,再加上朱由榔明确出清查卫所屯田时,他们地急了起来,那还有很多细节还没有弄清,但他们却害怕朱由榔乱来,从而引发动乱。
当瞿式耜带着文武官员来到广州时,迎接他们的是张福禄与全为国。
“诸位大人,陛下有旨。”张福禄与全为国拦着瞿式耜大声喊道。
瞿式耜严起恒等人却皱着眉头望着此二人:“不知位公公。”
“陛下有旨。”瞿式耜话刚活,张福禄却直接高声喊道,根本就不理会瞿式耜的凝问,瞿式耜等人见此,只得跪下喊道:“微臣接臣。”
“嗯。”张福禄眯着眼望着瞿式耜:“巡扶曹烨,布政司耿南忠,总兵李明志,李成志,总督朱治涧,巡按御史辜朝泰,不忠于事,联系鞑子,有叛逆之心,不杀不足于平天下忠臣良将之怒火,朕念及君臣情份,只诛其人,不伤其属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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