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福禄与全为国他们如此直接从王化登口中拿到证据,但他们却不敢如此燥暴地拉着王化登出去就说王化登有罪。
他们把王化登的认罪状,一式数份,分别派人呈与三司与各部大员,不过他们却约定要等到王化登被祭旗时候再交出去。
张福禄与全为国一搞定王化登诸事后,他们便联决而来面见朱由榔,那怕此时太阳已经落山了。
“陛下,这是王大人的罪状。”张福禄脸色有些不然地呈了过去。
丁思良把文书接过来时,朱由榔却没有看,他眯着眼盯着二人:“你们好大胆子啊,朕要你们合呼法令,你们是怎么做的。”
“陛下,奴才万死。”二人惊吓得跪地猛磕头喊道。
朱由榔却没有理会他们,而是皱着眉头望着窗外,他的心思都在城外那些义兵上,片刻后,朱由榔笑了笑。
“你们此次做得还算合格,不过以后却不能如此违逆朕的意思了。”
“老奴知错了。”二人一听到违逆二字,他们便感到全身寒冷起来了。
看着他们额头冒出冷汗,朱由榔形似是满意地微微点了点头:“起来吧。”
“谢主隆恩。”二人大声喊道。
朱由榔脸无表情地望着二人:“你们配合得如此好,想来你们也没有准备谁当掌印了,那你们就一起共掌东辑事厂厂督掌印吧。”
“谢陛下,老奴定会替陛下打理好东厂并发挥其作用。”张福禄与全为国二人俱跪地大喜忠心耿耿道。
“哦。”朱由榔一副好奇道:“那你们说说东厂有什么作用。”
“老奴定会访谋逆妖言大奸恶呈与陛下,让陛下能识人阴暗之面。”
“嗯,还有呢。”
“百朝之中凡奸恶不忠之辈俱暴露于陛下面前。”
“不错。”朱由榔满意地点了点头:“你们的定位不错,但是。”
说最后,朱由榔拉长语气:“你们记隹了,朕委你们以缉访刺探的大权,不是让他们结党谋私的,你们是朕的家奴,是朕的狗,对下外臣,无证据不能诬人而辑拿,最重要的是,无朕的意思,你们不能随意动手。”
朱由榔把最后一句咬得非常死,张福禄全为国一听,他们便明白朱由榔的意思了,不过他们却有些不明地暗暗想到,这东厂便是皇帝的耳目走狗,听主人的话,不是应该的吗。
“老奴记隹了。”
见二人如此上道,朱由榔脸认真地盯着他们:“朕交个任务给你们,庞天寿带来的那三百葡兵,你们想办法,给朕套出有关奥门的消息来,特别是葡夷的火器制法,是否有关于燧火枪的消息,再有的便是,让他们把他们的战法,火器使用之法,给朕写下来。”
“老奴明白。”
当二人领命退去时,朱由榔却又开声道:“王化登所得,朕许你们取之以发展东厂,务必以最快的带速让朕能知道广东诸事,特别是卫所诸地,你们准备好人,待朕一声令下,你们要能拿得出可靠人手去给朕办事。”
二人回头行礼后再度退出去,当晚,朱由榔翻转而不能眠,不过就在半夜三更时,丁思良传来了李元胤将至的消息。
“让他李元胤把军队驻扎在增城,尔后,让他过来见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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