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黑衣人很是痛苦,他还想在挣扎却发现自己越是挣扎脖子上的印记就越是加深。
黑衣人朝我扔过阴阳判,阴阳判刚入我手里,却发现阴阳判又变了一根木棍。
就在这时,只见周遭刮起一阵腥风,随即听见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这片未知的空间正在慢慢淡化,似乎能看见一个女子躺在一顶大轿子上。
轿子下方有四个孩童正在抬着,那些孩童头上均贴着黄符,脚不沾地的飘着。
是那妖女!此刻我恨不得立马冲上去和他决斗,可是我没想到的是,他的手轻轻一挥,那四面大旗遮住了半边天。
周遭的腥风比起在村子里刚遇见那妖女时更加浓烈。
正是那妖女的炼血藩!
女子对着公孙修笑了笑,只听他缓缓开口:“我的好徒儿,你怎么落得如此落魄,你这样很丢为师的脸呐!”
女子刚说完,只见她对着公孙修轻轻一挥手,在看公孙修,此刻已然消失,女子挽了挽衣袖,对着衣袖说道:“我的好徒儿,这样重的伤,在这幻境中我怕你灰飞烟灭啊!”
那四面大旗此刻越拉越大,直接把我和黑衣人还有酒吞吞噬其中,我见此紧紧握着阴阳判,阴阳判此刻仿佛感知到周遭的邪气,此刻我并未使用阴阳判,却见阴阳判正在剧烈的震动。
我被阴阳判的黄光包裹其中,炼血藩中的邪气如同一道道飞剑一般,黑衣人和酒吞都无法躲藏,被那邪气伤的体无完肤。
我正要想黑衣人跑去,只见黑衣人此刻突然红着眼,他猛烈的挣扎着,忽而,他的帽子掉落,我见到那张脸顿时眼泪就出来了。
那黑衣人果然是二叔!二叔半边脸已经溃烂的不成样子,另一边脸上有许多伤痕,他的一只眼睛已经完全瞎了,留着黑乎乎的大窟窿。
二叔的头发此刻已经花白,嘴角开着裂一直到耳边。
“二叔!”我不顾一切的向他跑去,可我却发觉此刻我根本就出不来阴阳判的黄光,那些邪气撞在黄光上,犹如刀子划在皮肤上,只见一道道裂痕在黄光上,只是不久黄光就自动愈合了。
“二叔!你看看我啊!我是二狗啊!”此刻我在也控住不住自己的情绪,大哭着拍在黄光上,可是任凭我怎么拍打,这光就是不破,我也走不出去。
二叔似乎听不见我说话一般,只见他正在痛苦的挣扎,时而看向我,眼神里满是疼爱,时而恶狠狠的望着我,眼神里满是杀气。
而酒吞此刻也被那一道道邪气伤的不轻,只见他张着嘴,周遭的邪气都朝他汇去,可是那些邪气实在太猛烈,没一会儿,只见他全身都是伤痕。
酒吞先前被二叔用阴阳判所化的剑所伤,现在很明显这妖女的炼血藩想要捉拿酒吞。
四面大旗把我们围的死死的,周遭的风刮的呼呼作响,酒吞连站都站不起来,只见酒吞刚刚勉强站起,就被那股风吹倒在地数十米远。
妖女大笑:“这是不是来自东瀛的上古鬼神酒吞童子?”此刻我看不见妖女,但听她说话的样子似乎很是开心。
酒吞还想挣扎,只见他猛然一动,他的身上此刻居然掉落出一个人!
是针女!针女此刻很是虚弱的躺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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