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酒言感觉耳畔一阵嗡鸣。
那不是备技声,只是酒言脑胀听到的鸣响。
嗡鸣声结束,酒言瞬间看清了穆里和奥兰斯的脸。
他们正在好奇的看着自己。
“酒...酒言。”
“酒言怎么了?喂!”
看着穆里的五根手指在自己面前晃动,酒言不由得感觉一阵脑眩,腿脚一软就坐在地上。
穆里和奥兰斯连忙扶起酒言。
穆里扶着酒言的胳膊,担忧道:“这是怎么了?”
一旁的奥兰斯一脸认真道:“受...受,到刺激了。”
穆里当然知道他的意思。
他俩一致认为,酒言这是想魔晶想疯了,想通过魔晶回到辉煌时期,一听这晶石不是魔晶,就受到了刺激。
酒言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就是感觉身体绵软无力,脑海里一直鸣响着什么。眼睛看什么都像是在旋转一样,甚至连口水都咽不下去,只能口水外流。
看着酒言成了这个样子,穆里开始担心起来。
“有什么事你说,兄弟肯定帮忙,别吐啊!”
酒言口中的唾液越来越多,不断的从嘴角往外溢。
他的意识很清醒,但身体就是用不上力。甚至张大嘴都没办法呼吸,只能任口水流出。
酒言感觉眼睛十分疲惫,看什么都在旋转。穆里还从他面前晃啊晃,让酒言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可眼睛刚闭上眼,一旁的奥兰斯就强行掐住酒言的大腿,让他想哀嚎,可是喉咙却已经失声。
只能睁开眼愤怒的看着两个人。
奥兰斯结结巴巴的认真道:“别...别,闭眼,醒不...不过来!”
酒言的内心一直在咒骂奥兰斯。
怎么就醒不过来了,他又不是要死了。
但这时,自己的身躯却剧烈颤抖起来,甚至四肢都在抽搐,身体一阵冰凉。
看到这一场景,穆里瞬间明白了,表情完全是一副惊讶,不信,恐慌......
他猛然起身怒喝:“你吃禁药!”
酒言感觉很冷,眼前甚至有幻觉在浮现。
禁药?怎么可能,自己绝对不会做那种对自己不利的事情。
可是想了想今天遇到的黑胖子,他就是个卖药的,难道这死黑胖子趁着自己不注意,让他也吸了药?
可是那黑胖子只是普通人,怎么可能在不知不觉给自己下药。
可回想这个状态可不就是吃了禁药的状态吗?
酒言的身体还在颤抖。
尽管穆里和奥兰斯已经在用力抓住他的四肢,让他忍住颤抖,可酒言就是无法做到控制身体。
穆里在一旁十分严肃道:“禁药哪来的?!”
看着酒言现在这状态,分明就是药瘾上来了,没服用禁药会产生依赖性,如果没有了禁药会让服用者癫痫,乃至死亡。
冤枉啊,自己真的没有去服用那东西。
看来不光只是被帝倾误会练黑巫术,还被穆里和奥兰斯认为服用禁药。
这两项最忌讳的东西都被自己占了。
可是现在又没法解释,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身体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他眼神的余光忽然看到了一件东西。
沫晶!
刚才就是沫晶忽然烫手,然后手掌就划开了一道血口,接下来就变成了这个样子,肯定和这该死的石头脱不了关系。
见酒言不能讲话,一直癫痫,奥兰斯急了:“呆呆会,再…再再问!救人!”
穆里连忙从怀中掏出另一支药剂。
那是一瓶粉末状的药剂,看样子是C级药剂,瓶管上还贴着没被撕干净的标价。但酒言能看到最起码有三个零。
穆里打开瓶口,让奥兰斯捂住酒言的嘴,自己倒出一些药粉放在酒言鼻子下。
酒言吸气的时候就会将药粉吸入鼻腔。
一股微凉的感觉从鼻腔传上大脑。
瞬间,一阵冰爽的感觉蔓延到四肢百骸。
冰爽的凉意冲击着酒言的大脑,让他颤抖的身躯逐渐放缓。
但嘴角的口水已经变成了血水。
酒言可以清晰的感觉出来,自己口中的鲜血逐渐溢出来。
穆里翻了翻酒言的眼皮,皱眉道:“让他躺平。”
奥兰斯立马扶着酒言躺了下来。
可这刚躺下,酒言就想骂穆里。
还不如不躺下,自己口中的口水一直在往外流淌,这一躺下嘴巴就成了个容器。口水都被储存在嘴里,酒言甚至连呼吸都快无法做到。
看到酒言一副要了命的样子,奥兰斯眼疾手快,一下就把酒言翻了过来,让他趴在自己身上。
酒言这刚趴下,口水和胃液就涌了上来,一股脑的全吐了出去。
看着酒言一副半死的模样,奥兰斯眉毛一挑,结巴道:“你...行,行不行?让...让...让我,我来!”
此时的穆里正把剩余的药粉装回药剂瓶中,但一看酒言吐的舌头都出来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
把药粉全部倒在手掌心里,橙色的药粉被酒言全部吸进鼻腔。
这一下可舒服了。
当药粉吸进鼻腔中,酒言瞬间就感觉一股犹如极北之境那么寒冷的空气,顺着自己的鼻腔刺激大脑。
这比上次还要爽,他都快要飘飘欲仙了。
而他到在梦境中享受了,旁边两个人快要累死了。
穆里一边忙活着给酒言擦口水,一边指挥着奥兰斯做事。
奥兰斯被指挥的大汗淋漓,手中的活就没停下来。
一会拿药,一会给给酒言擦身子。
虽然他结巴,但手上功夫可不必别人差,手脚十分麻利。
最终忙活了帮多小时,酒言才止住颤抖,甚至可以稍微控制一下四肢的挪动。
而奥兰斯和穆里两个人累的直喘粗气,身上的汗都快能洗脸了。
看着酒言也差不多不抖了,穆里拽着他的衣领,怒问道:“为什么去服用禁药?难道酒精已经不能满足你了吗?!”
“说话!啊?!”
“怪不得在这么黑的夜晚自己出来还弄得如此狼狈,原来是和瘾君子聚会!”
穆里十分的激动,他拽着酒言的衣领来回的抖。要不是奥兰诺一直在阻拦穆里,穆里快要把酒言这件衣领扯坏了。
酒言实在要气死了。
误会啊!
自己也想开口解释啊,可现在嘴麻木的要死,甚至舌头都无法做到伸直。
怎么解释?拿意识吗?
一开始被帝倾误会,酒言感觉还可以解释清楚。但这次又被误会服用禁药,两次都被抓了个现形。
酒言感觉是众神在故意捉弄自己,往他头上戴帽子。
都说不信神教的人很倒霉,酒言现在可真信了,他在恨不得穿越回娘胎,找一尊大神好好信仰一番。
......
穆里和奥兰斯气的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坐在地上倚靠着墙,恐怕对自己已经失望透顶了。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