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哥德这老家伙还真是抠门到家了,说两滴就真的只滴了两滴。那可怜的酒液滴在杯中连点酒花都没溅起来。
酒言伸出手要去抢夺斯哥德手中的酒瓶,但就感觉手腕略微刺痛,一道棕黄色光芒直接把他手给捆绑,像是麻绳一般死死绑住酒言的手腕。
等双手被捆绑酒言看清,那是一根一米多长的绳子,绳子呈现为棕黄色,韧性十分强,酒言根本挣脱不开捆绑。
现在那绳子将自己的双手捆了个严严实实,无论怎么用力都没办法挣脱,反而那绳子越捆越紧,扎的酒言的手腕红肿。
这是斯哥德的职业,B级职业,绳师,木属性。
斯哥德这职业可不一般,虽然奇葩但实用性很强,他这绳子不知道活活勒死多少魔种。
斯哥德瞥了一眼被捆绑的酒言,将酒瓶小心翼翼的放回原位,哼声道:“敢从老人家我手中抢东西,小家伙你活腻了。”
“老东西,放开我。”
酒言无论怎么挣脱,那绳子依旧捆在他手腕上,越挣扎捆的越紧,甚至连业力都感觉被死死的压制。
“服不服?”
“不服,打死都不服!”
酒言的倔脾气又上来了,虽然手腕一阵疼痛,但面子不能过不去,就是不认栽。
斯哥德牵着绳子的一头,业力释放一丝,那木属性业力居然催动着绳子变粗,像是藤蔓一般,还有不少尖刺凸出。
被尖刺扎一下很疼,有中麻痹的感觉,但又清晰的感受到疼痛。经过酒言这一会的折腾,那绳子上的毛刺更长了,也就更多的刺进酒言的皮肤里。
“啊啊,疼疼疼......”
酒言被疼的哇哇乱叫,眼泪都快出来了,连忙喊到:“服,我服!”
“什么?我听不见,你没吃饭吗?”
斯哥德故作听不见,手放在耳朵上,要多夸张就有多夸张,恨的酒言牙根痒痒。
他凑到斯哥德耳边大喊:“我错了!服了!快放开我!”
“哎呦,我的耳朵。”
被酒言这么大声喊着,斯哥德感觉耳朵一阵一阵嗡鸣,他揉揉耳朵笑道:“行,认输就行。”
斯哥德一边给酒言松绑,一边嘲讽道:“年轻人,啧,还是太年轻了。”
当酒言被放开时,他看到自己手腕已经被扎了好多小洞,已经有血溢出来。但伤痕很浅,不一会就能恢复。
他揉揉手腕将血从自己身上擦掉,一脸不情愿的样子,道:“本来就抠门,给那么点酒都不够一口的!”
“这都嫌少,你当我这些酒都是大风刮来到啊。”
“这黑夜玫瑰的制作方法早就失传了,喝一滴少一滴,你还嫌少,不喝拉到我自己喝。”
斯哥德直接端着酒瓶和杯子走开,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坐在沙发上,端着酒言的酒杯就要往自己酒杯里倒。
眼看就要倒入杯中,酒言眼疾手快猛的夺了过去。
“喝,谁说不喝的。”
他连忙与斯哥德保持距离,生怕杯中酒被夺了去。
斯哥德眯着眼嘿嘿一笑,但他的笑容很快就僵硬了,急忙起大喊:“小子你干什么,离我的宝贝酒柜远点!”
不错,酒言事先就做好计划假装保持距离,转身靠近酒柜,准确无误的在几百种酒中抽出自己想要的那一支。
“别那么抠,不就一瓶酒吗?”
酒言拿出的这瓶酒比其他酒的年份都要久,而且也更有名气,在这酒柜也算排的上名的高级酒了。
一层厚厚的干泥土包裹在纯净的酒瓶上,那瓶子经过时间的推演都变得有些发绿。酒塞上的雕刻物倒是很有意思,一张王座上坐着一个长发飘逸的男人,他身边有着数位赤身裸体的少女个个都是绝色。
酒瓶整体很是光滑,尤其是那酒塞上的雕刻物,居然是秘银所制。
秘银在诺尔城算得上是高等矿石了,价格很贵都是用来制作武器,居然会有人闲的用秘银做酒瓶装饰品,在酒言眼中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老头你干嘛,我告诉你冷静点啊,把你那破绳子收起来!否则我就一口吞了你这一瓶酒。”
这可不是开玩笑,以酒言的酒量直接喝下这一瓶酒不是什么问题,但酒后的酒精会造成什么样的效果就不知道了。
酒言慌乱的打开酒瓶,瓶子打开的瞬间竟冒出一道刺眼的光芒,他强忍着耀眼的光将酒倒入杯中。
看着酒言这样糟蹋他的酒一阵肉疼,斯哥德都要气炸了,本来就乱糟糟的头发全都像是鸟窝一样爆起。
他拿着绳子追着酒言到处跑。
酒言无奈只好躲避,左手拿着酒杯,嘴里叼着酒塞,右手高举酒瓶,那酒瓶中还冒着金光很是耀眼。
“小子,你站住,我保证不打死你。”
斯哥德一副气愤的模样拿着金绳怒视酒言,那样子哪里像五十岁的模样,分明就是老顽童。
“鬼才信你...”,酒言嘴里叼着酒塞含糊不清道。
自己肯定不能让他抓到,被抓到肯定没好果子吃,只能奋力的逃跑,但逃跑的过程中,他手中端的酒竟一滴都没有撒出。
酒言一脚踹开房间门,直奔上来的楼梯而去,顺着楼梯双腿撑开向一楼滑下去。
他身后就是气的面色发红,手中拿着绳子的斯哥德。
酒言见状一边跑一边喊:“救命啊,会长要虐待我。”
当酒言双脚落地时,整个公会成员的目光都直勾勾盯着二人,还有酒言手中的酒。
这酒实在太香了,它的香气瞬间覆盖了其他酒的味道。
而公会大部分成员都是经常喝酒的人,其中不少还有多年的酒鬼,这样的酒他们肯定是想尝尝。
一时间,吞口水的声音在公会一楼响起。
斯哥德看场景要控制不住了,连忙喝道:“你们干什么?!该接任务的接任务,该吃的吃,别想沾那一滴酒!”
这话一出,整个公会安静下来,只有酒言喝斯哥德的声音。
众人就这样看着一跑一追。
酒言围绕着好几张桌子来回跑,斯哥德也不好动手抓他,毕竟规定是不允许公会内斗殴。
他这个会长可得以身作则不能坏了规矩。
斯哥德只能围着这些桌子追着酒言跑。
“臭小子你给我站住!”
站住?不可能!
自己好不容易拿了瓶好酒,怎么可能说一滴未沾就送回去?
酒言从一张桌子上跳下来,直奔门口想要冲出去,但被一道亮眼的银甲身影挡住。
“哎呦!”
酒言看到门口出现的那身战甲直接停住了,但脚下的惯性还是没能完全静止,一头撞在那人胸甲上,碰的一阵头晕目眩。
当酒言抬头看着那人,心里第一个想法就是:“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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