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言随意的翻开几页找到了自己需要的那一页,细细读了几遍所需的内容。
没过一会他就开始行动起来。
酒言将自己已经破烂的袖子挽起来,在房间内左翻右寻。
在翻找了好一阵,才在布满灰尘的角落里找到一个破铜盆。
那铜盆上坑坑洼洼甚至缺了一个角,盆内布满蜘蛛网,也不知道多久没人用了。
酒言好不容易将铜盆搬出来,抱怨道:“费里福斯这个懒家伙,他难道不洗脸吗?搞得脸盆都是脏的。”
他见铜盆脏的不成样子,就去想办法找水洗干净。
可这“脏乱差”三标满分的一楼,根本找不到一点干净的水来洗盆子,走投无路的酒言只好把主意放在那些瓶瓶罐罐身上。
“噫,好臭!”
酒言左右手齐上阵,双手捏着五六个瓶瓶罐罐就往盆子里倒,瓶子里那些浊黄的液体流下时,飘过一阵腐臭的味道。
酒言最怕刺激的味道,一旦味道些浓烈刺鼻的味道他就恶心,因此还被穆里嘲笑过“贵族太太”。
此时的酒言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各种罐子的液体的往里面,直到盆子里都是浊黄色的液体。
他先是将自己满是干血的双手给洗了个遍,又清洗了三遍铜盆,才将铜盆涮的发亮。
等铜盆完全干净了,酒言再次拿起一大瓶容器倒进铜盆。
这次的水和之前那几瓶有些不一样,那几瓶水虽然看上去脏兮兮的,但没什么太浓的味道。
而这瓶水,同样的浊黄色液体,但颜色更黄但也更清澈,味道挺臭的,还有一股刺鼻辣眼的味道。
“咚咚咚......”
酒言扛着容器不断倒下去,直到破铜盆的水有了三分之二左右的时候他才停止。
“累死我了,终于能开始了。”
酒言揉着腰瘫在一旁,他闭上眼,像是在回想着什么,又过了一段时间才做出下一波动作。
只见他从大衣的内兜掏出一个巴掌大小的黑袋子,袋子里看上去沉甸甸的,还有些深褐色的水渍溢出来。
酒言很嫌弃的把手伸进去,两根手指颤颤巍巍的捏出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他也没管那么多直接丢进铜盆中。
趁着胆大,他连忙拿出第二个袋子,那里面是一些百多罗草。这种草也很常见,一般人家都是用来用来夏季驱虫。
又是一个袋子掏出,这次酒言表情很难看,他吞咽着口水从里面掏出半截腐烂的老鼠尾巴。
他左手捂着鼻子,右手捏着老鼠尾巴直接丢进盆子里。
“臭死了,捂了半个多月终于腐烂了。”
忙了这么久,他自己东弄西搞,把这么一堆恶心的东西丢在盆子中。
酒言一脸嫌弃的看着面前的铜盆,他坐在一旁捏着鼻子,自语:“真搞不懂那些药剂师是怎么把这些奇怪的东西弄成药香味儿的。”
他真的搞不懂,药剂打开的时候明明都是浓郁或清淡的药香味儿,可这些原材料却臭的辣眼睛。
重要的是他丢进去的那些东西太恶心了。腐烂的老鼠尾巴,泡的变色的百多罗草,魔种黏糊糊的肠子......
这些都是他不愿意也不敢去碰的,太恶心了,他捏着鼻子都能闻到那一股臭味儿飘来。
酒言试图去直视盆子里的惨状,并且松开捏着鼻子的手指,试图呼吸。
“呕...”
可他刚呼吸了一口空气,瞬间味道一股腐烂的味道扑面而来。酒言胃里一阵翻滚,忍不住干呕起来。
几分钟后。
酒言虚脱的趴在沙发上,他的鼻孔里塞着两团破布,嘴角还有没擦干的口水在光下发亮。
他捂着嘴哀嚎:“不行了,受不了了。”
那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比杀了他都难受。
“谁发明出的这该死的药剂,居然要喝下这么一盆东西,这玩意儿是给人喝的吗?!”
他丧着脸,双眼尽量不去看面前的那一盆粘稠状物体。
在觉醒驱魔师的时候他并没有获取任何技能,除了光明业力,酒言没有觉醒出任何有用的东西。
他虽然拥有业力但没有任何技能,几乎和普通人无异,但能够使用武器所带来的技能。
一开始酒言并没有在意这些,他只是在等待着自己技能能够释放的那一天,他想变回那个A级光使职业,变得辉煌耀眼。
他以为只是自己的等级不够使用技能。
可后来他发现,自己只能使用武器所带来的技能。他本身的等级无论怎么提升,自身都不会出现任何一个技能。
直到那个男人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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