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外长城数百里之弹汗山上,此次鲜卑乌桓,匈奴联军之本部便聚在此处,而今日便是其三部再行商量其用兵之事。
中军大帐内,其人载歌载舞,而鲜卑单于檀石槐坐于主座,匈奴那边以万骑将呼厨康为首置于左席,而乌桓将领,则以那楼,能臣氐等于右边相坐。
只见檀石槐邀众人饮酒后,然后便又挖苦起匈奴来,“呼厨康,本单于又听你部于五原又败了一役,如此损失了一半兵力,你想好如何攻打了否?”
呼厨康心下不好受,只饮下一杯酒水,“哼,你们鲜卑莫要说得如此难听,你们不是在代郡,上谷等地也无收获,怎如何笑我,也不知这五原与云中郡今年是有了何高人指点与否,让我败了仗,据我探马回报,而今云山定襄,甚至雁门长城上皆有军民在驻守,又在修那长城,如此不若让你们去打。”
檀石槐倒是也不欲匈奴争论什么,出兵最少,还败得最多,也不知该如何说了,只见他又饮了一杯酒,笑了,“好了,好了,既然那边战事不逮,如此你们那剩余军民便与吾等在幽州这边作战吧,那并州也穷困,如此不若劫掠这幽州来的实在。”
檀石槐之语倒是让匈奴呼厨康脸色好看了不少,然而乌桓却认为在与他们口中争食。
只听乌桓将领那楼道“如此檀石槐你自带他们在幽州西线,吾那东线辽西,辽东,还是吾等自己来。”
檀石槐知晓此番联盟当是各怀鬼胎,心里道“这伙人真是心无大志,现在就窝里斗起来,哎,也难怪只是为那利益而来,怕是当不得大用。”
他也对这些人无甚大期望,只是想大汉增添点堵而已,如此便与众人又谈论了一些,便饮酒起来了。
几日前,京畿洛阳,百官朝会殿内,已有数十大臣在殿下。
只见殿上一身穿龙袍,头戴冠冕之人跪坐于已丝绸垫之上,他面前乃是一张黑色镶金大桌,桓帝刘志便坐于其上,只观他脸色不佳,今日很不想上朝听政然边关有事,但他还需强撑身体前来。
见百官已至,刘志示意可开始朝会只见旁边一太监,曹节喊道,“朝会始,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然后只见已近八十岁之司徒胡广上前言道,“陛下,今番鲜卑乌桓匈奴联军数万骑犯边劫掠百姓,如此已近月余,局势尚不明朗,还望陛下定夺御边大计。”
只听桓帝打了一哈欠道“嗯,司徒大人辛苦,赐坐。”便见一小黄门将已丝绸垫子送于司徒胡广面前,然后胡广年迈了,亦不客气便跪坐下来,听桓帝接下来之言。
只听桓帝道,“此事朕已知晓,只先前朝会朕还在为赈济灾民之事发愁,便命各郡国自己募兵御敌,怎地如此之事还办不好?”
殿下,太尉陈蕃道回,“回陛下,今番鲜卑联军数万来势汹汹,往常胡人掠边当是秋熟之后,而今五六月他们便袭来,各郡都在置办农忙之事无防备,故而损失颇为重,他们又比往年势大,郡国之兵尚不能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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