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面色一变,“赵云居然已经出仕了,那招徕起来会有些麻烦啊。”
两人不知不觉已来到了半山腰,夏侯兰四处看了看,说道:“看,那边就是童前辈的居所了,我们就在此下马吧。”
陈明顺着夏侯兰所指看了过去,发现他所说的童渊的据说居然就是几所茅屋,心里十分惊诧,“这童渊混迹大半辈子,怎么居住的地方这么简陋,难道他真的已经达到了云游物外的境界,不再追求物质上的享受了么?”
陈明忙下马,和夏侯兰走到了茅屋外,夏侯兰朗声说道:“童前辈在吗?晚辈夏侯兰求见。”
屋内还没有动静,陈明却听见身后传来了声音。
“仲平,你怎么来了?”
夏侯兰听见有人称呼自己的表字,立刻就知道是谁了,忙回头查看,果然身后站着一位高大的青年男子,不过二十来岁,身高和陈明差不多,有八尺之高,即后世的一米八五,阔脸隆鼻,眉如倒悬双剑,目若朗星,英气逼人。
陈明回头见到来人的长相,哪还能不知道是谁,欣喜若狂,自己在寒冬腊月大老远的赶过来,不就是为了找眼前这个人么。
赵云也很是惊喜,他和夏侯兰也有数月未见,此时见他来找自己,当然也很开心。
“子龙,数月不见,你的武艺好像又精进了。”陈明闻言一看,果然,赵云此时虽然不在作战状态,但可能是刚练完武功,气势还未收起,整个人蓄势待发,有如一头猛虎,陈明看得是暗暗心惊,“这才是高手,光是看一眼,就知道绝对打不过,这要是在战场上,他将气势全部发散出来,恐怕和他对阵的武将要统统转身逃跑了。”
赵云自觉气势太盛,又收敛了许多,才说道:“最近练武确实有了些心得,你要不要和我过过手?”
夏侯兰忙摇手说道:“还是不了,我本来在你手下就过不了三招,你如今又武功大涨,我和你过手不是自找不痛快么?”
说罢夏侯兰看了陈明一眼,想起来还没介绍,忙拉过陈明对赵云说道:“子龙,我今天碰见了这位陈兄弟,和他交谈甚是投缘,他说想要拜童前辈为师,我便带他上山来,看看他和童前辈有没有缘分,你们俩也认识下?”
赵云早就注意到夏侯兰带了个人上来,听他如此介绍,忙对陈明拱手行了个礼,说道:“陈兄弟你好,在下赵云,字子龙。”
“子龙兄弟你好,我叫陈明,早听闻尊师童渊童老前辈武艺高强,声名远播,如今见到他的高徒,就知道传闻不虚,果然是名师出高徒,在下不禁心生向往啊。只是不知童前辈在不在,如果在的话还请子龙兄弟通报一声。”
赵云说道:“陈兄弟有所不知,师傅每日上午都会去山顶修炼武功,从无例外,此时尚早,恐怕还需一个时辰,陈兄弟也不必急,先进屋坐。”
“不急不急,我就在门外等候就好了。”说罢,陈明就恭敬地站在门外,不肯进屋。
赵云见状,也不勉强,陈明这样做说明他有拜师的诚意,于是他和夏侯兰也站在屋外和陈明继续交谈起来。
赵云和夏侯兰此时皆为二十五岁,都比陈明小一岁,三个年纪相仿的人在一起,谈得甚是投机,他们又都是武人,自然话题更多,到最后皆以大哥、兄弟、表字相称
谈着谈着,便谈到了国事上来,陈明重重地叹了口气,夏侯兰奇怪地问道:“陈大哥,怎么好好地突然叹气?”
陈明抬头望天,作忧郁状,说道:“如今汉室天下摇摇欲坠,天下即将分崩离析,到时候遭殃的,还是百姓啊!”
夏侯兰大惊,夏侯兰说道:“如今黄巾已平,余部也各自逃入深山,天下又怎么会分崩离析呢?”赵云显然也有此疑问,疑惑地看着陈明。
陈明听了夏侯兰的言论,知道他和赵云对黄巾都有偏见,不敢立刻承认自己是黑山军的祭酒,而是摇了摇头说道:“这天下就如人的身体,早已病重多时,这黄巾军并不是病因,他们只是表征,夏侯兄弟,你说你受了风寒,只是将鼻子堵住不让它打喷嚏,这会有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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