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了这个份子上,祝太公要依旧是不答应的话,那也难请得动栾廷玉打头阵了。
再加上栾廷玉所分析的也确实很有道理,祝太公也只好应允下来。
“那便依教头之言吧,不忍,则乱大谋,武大郎,我等着你哭,看着你怎么死!”祝太公昂首向,差点没把假牙给喷出来。
“还愣着干吗,快去召集庄客准备财货,随我去赔罪!”祝太公看着发愣的祝虎,更是气不打一出来,满腔的怒气也有了宣泄点,径直怒骂起来。
祝虎含恨而去。
栾廷玉看在眼里,开口道:“太公如此对待二公子只怕有些不妥!”
“能有什么不妥的,棍棒中出孝子,这不是教头以前也过的嘛!”祝太公满不在意,寻常三兄弟不都是有东西一人一份啊,吃喝穿戴也没分个彼此出来,他一点儿也不觉得对祝虎太过苛刻。
我那是叫你对祝彪的,哪个叫你对祝虎的?
栾廷玉简直无力吐槽,不过,清官难断家务事,更别他一个外人了,反正这祝家庄上有祝太公,下有祝龙、祝彪在,区区一个祝虎也翻不了局,没什么关系的。
倒是太公的态度决定着接下来的局势,少不得还是要再劝一二的。
栾廷玉立即又劝起来:“太公,这次您可一定要沉住气,就当那武大是个死人嘛,一点要给足他面子,这样,不但可以麻痹他,而且事后也可与我祝家庄少些嫌疑,要不然,就这么撕破脸下去的话,忠义庄一旦被毁,谁都要以为是我们做的!”
“教头只管放心,老朽自是理会得,不过,教头必须要答应老夫,以后定要将那武大郎一块块碎了!”祝太公咬牙切齿地道。
“这是自然!太公只管放心”栾廷玉一口地答应,只要没了忠义庄,那武大郎再有本事也不过是一个人而已,三五个人拿不下,那三五十个,三五百个,总能拿下。
到时候,就随祝太公的意思来办吧。
这期间,栾廷玉自是没少跟祝太公话,一再劝祝太公到时要沉住火气,一定要洗脱嫌疑,麻痹武大郎。
过了好一会儿,祝虎这才进门:“爹,都准好好了!”
“好,出发,去扈家庄!”扈太公挥了挥手,径直而去,路过祝虎的时候,想起栾廷玉的劝,不免心中一软道,“虎儿啊,爹爹一向严格要求你是为了你好,你可一定要记住啊!”
“是,爹爹,孩儿知道的!”祝虎出声回应着,心中记得清清楚楚,大哥娶了郓城县县丞的女儿,三弟迎娶的将会是扈家庄的嫡亲女儿,而自己呢?普通庄户家的女儿,只为在老一辈的时候,有过婚约。
呵呵,有婚约,老大不上,老三不上,偏偏就是个老二上吗?
真是岂有此理!
祝家庄一行人马带着大批的礼物,往扈家庄而去,免不得人人沮丧。
栾廷玉见状,不忧反喜地道:“太公,你看,人心可用,不管是什么人见了如此场景,都要偏向我们祝家庄的,而且,忠义庄出事后,也绝不会有人联系到我家!”
“教头所言甚是,只盼着梁山的那帮贼人早下山作恶!那帮混账可一定要打破忠义庄啊!”祝太公恶声恶气地道。
“没问题的!忠义庄新立不久,脚步还未站稳,又是富得流油,梁山的那帮贼人铁定要来前来的!”栾廷玉笑着道,只觉得蜗居在独龙冈做个教头,实在太屈才了。
只可惜没有什么出身的地方,只能这样办了。
扈家庄早已严阵以待,等候着祝家庄的怒火,反倒是忠义庄的人马,松松垮垮,一点儿也没当回事,真不知哪来的自信。
这当然源自于日常刻苦的训练,固然训练还不足以就养成善战的铁军,可谁料到武大有勇者光环呢?
这种超越科技的力量,加上勤奋的苦练,要还不能摧枯拉朽,那才是人间悲剧了。
终于,扈家庄的前哨发现了祝太公等饶踪迹,先是吓了一跳,随即更是愣住了,暗道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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