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伟拿着绸绢看了半天,都没有看出所以然来。郁闷的曹伟将手中的绸绢交还给田襄:“你看看吧,看不出什么名堂来。”
田襄这个时候已经将卓峰的那本楚辞整个拆了下来,放在一起看了起来。田襄也是一点头绪还没有,他接过曹伟递过来的绸绢,将它和拆出来的绸绢放在了一起,仔细的观察了起来。
绸绢上面所写的内容在田襄看来完全是驴唇不对马嘴,突然之间他想起来之前在卓峰书房想起来的那个思路,将信件拆开,对照着绸绢看了起来。
当田襄这么做的时候,卓峰隐藏在书桌里面的秘密,才一点点的被田襄揭开。田襄抽出一封信件,将对应的绸绢递给曹伟:“师兄,你看看这个,你明白是什么意思吗?”
曹伟接过来学着田襄一般仔细的研读,好一会才郁闷的摇了摇头:“没有,完全看不出来是任何的意思。”
看着曹伟一脸求知的表情,田襄也不再卖关子:“师兄,这两封加在一起就是今次殿试要考的题目!”
“什么?”曹伟举着手中的信件和绸绢,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乐游,你的意思是说殿试的题目就是这样泄露出去的,怎么可能!”
田襄走到曹伟的身边,将曹伟手中的绸绢和信件展开放在桌上:“师兄,你要将信件的内容和绸绢上面杂乱的文字进行比对,才能得出相应的结论。比如这封信件,其实非常简单,和绸绢对应下来的意思就是殿试题目为天下之本在国,国之本在家,家之本在身,宜速寻一人进行下面的计划!”
曹伟对照着田襄的思路,果然也是发现了绸绢中的秘密。他拿起桌上其他的绸绢和信件,刚准备研读,就被田襄打断了:“师兄,你小心别弄乱了顺序。每一封信的开头都对应的绸绢在这本楚辞当中的页数,要是打乱了也得不到这些信息。”
曹伟听了田襄的提醒,将绸绢好好的码放整齐,用绸绢上的文字来解读每一封信件。
曹伟终于是将信件全部研读完毕,这才说道:“乐游,这里面虽然能够构成科举舞弊的证据,但是这个卓峰到底是和谁在通信,信件里面完全没有体现。”
田襄没有接下曹伟的话茬,反而问道:“师兄,你今天去礼部收获如何?”
曹伟摊开了手,无奈的说道:“田尚书已经回到家中,他好像已经知道卓峰会将他供出来,早早就等我前去找他,结果还没等我说话呢,就被你母亲赶了出去。”
田襄想起母亲窦葵那彪悍的性格,绝对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现在虽然解开了信件之中的秘密,然而就像曹伟说的一样,虽然知道卓峰再和某些人通信来完成科举舞弊的预谋,这是这些信件里面却完全没有提过卓峰通信的人到底是谁,这让田襄忙活了半天的东西完全没有了意义。
田襄下意识的翻着桌上的信件,突然询问曹伟:“师兄,你说殿试的试题到殿试之前,一直存放在什么地方?”
曹伟下意识的回答道:“还能有哪里,经过父皇定下题目之后,就一直存放在内阁之中。殿试当天再由礼部官员拿到武德殿中发放,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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