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暖将脸侧向另一边,脑袋无力的放在膝盖上。
“他们也没说错,我确实穷,确实是关系户。”
停顿了一会,江暖暖费了好大的勇气,才颤抖着说完后半句。
“我这个样子,和被包*养,没区别不是吗。”
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你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
“我们有结婚证。”
秦泽一字一句,都扎在江暖暖的心上。
他越是义正言辞,江暖暖就越是难受痛苦。
“你不是讨厌我吗?你喜欢江韵瑾吧。”
江暖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要加上后半句,明明这和他讨不讨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
“江韵瑾是谁。”
秦泽努力的在脑海中搜寻这个名字。
“你之前在走廊里抱着的女人。”
“我没有抱她,我也不讨厌你。”
秦泽虽然只能对着江暖暖软软的后脑勺,但眼神却仍然坚定。
“你相信我。”
他说完这句话后,包厢里又安静了几分钟。
“骗人。你父亲也说你讨厌我。”
“我有说过吗?”
秦泽轻飘飘的一句话,让江暖暖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追问。
“真的嘛?”江暖暖偏回头,昏黄的灯光打在秦泽脸上,片片的阴影彰显出他优异的轮廓,让江暖暖有一瞬间的失神。
“我骗过你吗?”秦泽盯着江暖暖周围一圈红透的眼睛。
江暖暖努力想了想,片刻后,望着秦泽摇了摇头。
在灯光下,江暖暖眼睛里未干的水泽也折射出光泽,显得整个人楚楚可怜。
“你为什么那么爱哭。”秦泽无声的叹气。
“我被你们嫌弃讨厌,还不准我难过吗?”江暖暖抹干净眼泪反问。
“我没有。”秦泽起身,坐到江暖暖身边。
“回家吗?”
江暖暖摇头。
“我想喝酒。”
秦泽没有回答,眼里尚有犹豫。
反正明天是周末,自己现在也在她身边,算了...
两分钟后,一名服务生抱着一桶泡在冰块里的98年的Chateau Petrus随红酒师一并进来,将酒桶放在了桌面上后,只留下了红酒师一人,便离开了包厢。
“你也出去。”秦泽起身,手法专业的打开了红酒。
留下的一人见状,也知道这里根本就不需要自己,鞠了个躬就离开了包厢。
“我没喝过红酒。”
江暖暖咽了口口水,有点好奇望着那瓶红酒。
“会喝醉吗?”
“试试。”秦泽端起酒杯,晃了晃后,递给了江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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