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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间,二十三个彪形大汉眼看自己凉风点露,亦都纷纷丢下手中大刀,面显惊羞用手捂住。而李白心中并无有杀意,只想把这些山匪打跑,救出乐奴一走了之。
可怎料,漏网三爷,出了阴招。
趁着李白不注意,三爷竟悄悄从怀里掏出一包白色迷药,像面粉那般。不等李白回神注意,快步而走跨上前来,朝着李白‘乎’地就是那么一撒,刹时,吸入口鼻。
“小白!”
乐奴大惊,不管自己疼痛,想站起身来冲到李白近前。可才站到半途,三爷反手抡起大刀,用刀柄冲着乐奴额头就是‘噹’地狠狠一敲。登刻,只听乐奴‘啊!’一声惨叫,接着,就觉得两眼一抹黑,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卑!鄙!”
李白将这幕看到眼里,非常愤怒,恨不得杀掉三爷。可这‘卑鄙’两字才行说罢,那白色迷药的药劲登时就冲上头来,云雾缭绕飘飘欲仙般。仅迈出半步,李白便也觉得两眼一抹黑,身子骨无力一软,‘砰’一声倒在地上没了动静。
“丫个粪粪滴!”
“你不是能耐么?你不是像条泥鳅么?”三爷捂着额头大血包,走上前来,朝着李白肚腹就是狠狠两脚,骂说:“小兔崽子!敢砸祖宗?砸啊你?现在怎么不砸了?小兔崽子!”
“我去你奶奶个粪粪!去你奶奶个粪粪!小兔崽子!”三爷继续狠狠去踢李白,别踢别骂:“有能耐起来打祖宗啊?起来啊?去你奶奶个粪粪!起来啊?”
“小兔崽子!呸!”三爷踢累了:“来人呐!把这小兔崽子和这小妮子绑上,给爷带回山去,交给大哥来处置!”
“是!”众山匪:“三爷!”
令罢声绝,二十四山匪先是抢走乐奴背后那拂彩凤鸣岐琴,还有李白手中青李木剑,以及腰间葫芦。接着,便用绳子将李白和乐奴给五花大绑,捆得严严实实。
然后又摘下腰间,那专门用来打家劫舍时装收财物的大麻袋,把李白和乐奴都塞进里头,挎在身后。再行接着,一行人就渐行渐远渐无书,消失在林木森森间。
与此同时另一方,村中茶摊。
“相公!”月娃看着李白方才走去方向,着急说:“白儿都去了一个多时辰,怎还不见回来?”
“夫人勿急!”李客心里也然万般担心,但没有乱了阵脚,安抚道:“你且在此地歇息歇息,我同侯贵去看看。”
遂,将头一转,下令吩咐:“侯贵,快些拿上佩剑随我去找白儿!其余人等留下作守,保护好夫人!”
“是!”众人应:“老爷!”
就这么言言语语间,侯贵跟着李客,按照李白沿途留下的标记,往村外山上找去。一路喊喊呼呼,很快,就来到李白和乐奴被俘虏那地方。
“老爷你看!”侯贵大惊:“这不是装那白毛鼠仙的青花瓶子么?怎会碎裂在这?”
“不好!”李客心里当即‘咯噔’一跳,说:“白儿定出了事!”
父子连心,母子连心。
见到这碎掉的青花瓶子,再一看旁边还有血迹,李客登时心感不妙,变得着急。但,李客还是忍住,使自己冷静下来,知道急无甚样大用。
“侯贵!”李客静一想,安排道:“你快些顺着地上血迹去找!切记,沿途留下‘经商暗号’。我回去把夫人安顿好,便带人前来支援你!”
“是!老爷!”
侯贵应,手提剑,转身快步跑去。
李客初到川蜀,不识得甚样亲朋,此地又太过偏僻,如此安排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故,见侯贵走后,李客也未多做逗留,撩起衣袖原路折回,不大一会儿就来到村里。
可让李客万万不曾料到的是,这一来一回,离开月娃不过半个时辰功夫。但如今看去,这簸箕大小的小村庄里,却突然变得人山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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