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吕布等人到达宣威地界。而此时的宣威,却是和平时有些不太一样。
“将军,这里好像有些不对。”
他皱了皱眉头,说道:“此处百姓惊惶之色正浓,却不知何故。”
吕布闻言,看到宣威县内的百姓果真如张辽所说的,惊惶神色正浓,不少人在冬日下,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似乎在议论什么。甚至街上有不少人收拾行囊拖家带口离开这里。只见张辽问着一个长者:“这位老丈,不知宣威生了何事,有如此多人背井离乡。”
那长者见到张辽,不由叹了口气,说道:“两位是外乡人吧。”
他说:“你们快走吧,那羌人已经打到武威了,就要打过来啦。”
张辽一愣,就连吕布也没有往日的平静,喝道:“这不可能,此时寒冬腊月,羌人又少物资,怎么可能攻城,武威太守呢、郡兵呢!”
“早就跑啦。”那长者听闻吕布不信,不由着急:“仓松的人都跑了过来,听他们说仓松没有走的人都已经被杀了。你们若是不信,可以随便再找个人问问。”
吕布闻言,面色不由难看,对张辽说道:“走,去县衙。”
两人不断拉过人来问路,终于摸索到了县衙,却见县衙中早已空空荡荡,只有一位书生高坐在县衙之上。
张辽面色一沉,问道:“尔是何人?宣威县主呢?”
“吾就是。”
却见书生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未穿官服,而是一身儒衫。只听他问:“尔等何人,前来何事?”
张辽说道:“我等是大汉将军,奉朝廷之诏平定羌人叛乱。我且问你,羌人如今是谁人领军,兵有几人,到至何处,为何天寒地冻羌人能够侵占武威,武威郡兵呢?”
“原来是将军。”那书生面带嘲讽,轻笑一声:“羌人乃是前凉州从事边允领军,兵有三万,以到至仓松,不日来宣威。凉州刺史左昌撤走了所有郡兵,故此武威郡大半沦陷。”
吕布皱了皱眉,问:“某乃五原吕布,汝为何人?”
书生懒散的拱了拱手,说道:“在下一小官,名字不足挂齿。若要称呼,唤我福大即可。”
显然这位自称县令的书生并不想和吕布多有交集。吕布皱了皱眉,对此也毫不在意。他问道:“如今宣威县城,还有兵几人,粮多少,物资几何?如今城内多少青壮,多少流民,多少老弱?”
书生答:“兵一千,粮六千石,物资匮乏可不计,青壮流民四散难以统计,约万人,老弱约两万。”
“领兵者何人?”
“正是在下。”
吕布皱了皱眉头,时间太短,兵太少,粮草物资等等更是匮乏,面对羌人,他们除了占据天时,和拥有城墙之利之外,却再无优势。即便是他有万夫不当之勇,可在大军征战中依旧毫无作用。张辽同样皱眉,说道:“将军,武威沦陷,天水可就危险了,当下之际我等先通知皇甫将军。”
他的本意是让吕布先撤出宣威,不要和羌人死磕,说一句难听的,现在守宣威无异于找死,更何况他们并没有守宣威的责任。
吕布却是皱了皱眉头,看向书生,说道:“劳烦先生召集县兵。”
张辽闻言,叹息一声。他知道,吕布肯定是萌生守城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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